杨开明:“祁少?”
祁醒回神,恨道:“没有为什,看他不顺眼,就想揍他。”
杨开明心说你这咬牙切齿语气,不是杀父之仇就是失身之恨,不过他很明智没有说出来:“那好吧,
祁醒开门见山说:“你给找几个人,地痞流氓就行,要机灵点,找机会套叶行洲麻袋,给揍他顿,最好揍得他半身不遂。”
杨开明:“……?”
祁醒提起声音:“不吭声什意思?很难办?你不是最擅长做这事?”
“那也不是,”杨开明犹豫说,“真要这做啊?”
祁醒:“必须做。”
。
祁醒快步下楼,强迫自己忽略身上不适,走出酒店,被冷风吹,他不自觉地打个哆嗦,头疼、身体疼、心肝肺也疼。
这晚上荒唐经历对他来说无异奇耻大辱,大概比杀他还让他难受。
但今晚又确实是他自己送上门,助兴药是他让人带来,连套和润滑东西也是他出钱让那男生买,最后全用在他自己身上,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开始他确实很抗拒,但或许是叶行洲太厉害,又或许是那药确实够猛,再多屈辱和愤怒最终也折服在本能反应和刺激下,他被迫沉溺其中,嘴上骂得再凶,身体却选择诚实配合。
杨开明:“但叶行洲他那个人……,祁少你不怕被他报复吗?”
祁醒没好气:“你不会做得小心点,别让他知道是们做?”
杨开明无奈:“行吧,但那位叶少出行身边般都有保镖,确实没那容易,得等等机会,不过祁少,你总得跟说下为什吧?”
祁醒闭闭眼,先前幕幕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但最让他不痛快,却是叶行洲那双从始至终直冷静自持眼睛,那个人像半点没有被药物影响,始终镇定,明明是头发情恶狼,强迫自己做着最无耻下流勾当,偏要装着像个人,甚至那个人身上衣服都没怎乱,衬衣只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下身也只拉开西装裤拉链。
真正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如叶行洲所说,配合还能让自己好受些,更别说他在当中感受到还远不止“好受”,那种叫他头皮发麻过电感波接着波,他根本无从抵挡。
可要他就这咽下这口气,不可能,新仇旧恨加块,他必须得给那个畜生点教训。
路上想着这些事情,身后响起尖锐刺耳车喇叭声才叫他拉回思绪,祁醒看眼已经转绿交通灯,脚踩下油门,掏出手机,拨个电话出去。
“喂,祁少,有事?要出来喝酒吗?”
接电话是杨开明,那边是闹哄哄背景音,不用想都知道这小子又在夜店里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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