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青感觉被她这么一吵,脑的痛感更加明显了,随把的杯子放在吧台上,走到沙发那边坐下。
翟露听到声音,脚步停了一下,却没有回过头,而是继续离开。
栗青闭着眼靠着沙发,耳边听到关门的声音。
他昨天确实去了一趟邻市的墓园,去看了那个写着他的名字,却葬着他妹妹的骨灰的墓地。
除了少数知道内情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本应该叫栗辛,而非栗青。
八的身高。
栗青不止在身体发育上不合她的心意,这几年就连行事作风也开始和她对着干;先是不顾她的反对开了家西餐厅,而后又没有她的允许擅自去了墓园,这些都让她十分不满。
“听到了。”栗青点点头,伸拿起另一杯温水,自己喝了口。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翟露更为生气,沉着脸说:“下次没有我允许,不许再去……”
“我连去看看自己墓地的权利都没有?”栗青打断她的话。
他作为男人,却以妹妹“栗青”的身份活了十几年,而“栗辛”这个名字,被葬在他连去看一眼都需要向母亲申请的地方。
“……可笑。”
栗青无声嗤笑了一下,用臂盖住自己的眼睛,半倚着沙发一动不动。
翟露前脚刚走,占玉后脚就到了,栗青从沙发起来洗漱了一番,和占玉一起出了门。
占玉带栗青去了膳食园,两随迎宾去了沈丛安的专属包厢
翟露:“那不是你的墓!”
“墓碑上刻的是我的名字!”栗青握着水杯的蓦地收紧,低头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应该喊她一声“妈妈”,却已经没有丝毫母子情谊的女人,在与她对视的过程,语气平淡地提醒她,“上面刻着的是栗辛,是我。”
“你闭嘴!”
翟露深呼吸了一下,平复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一步,说:“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议,没有时间和你多说,你给我好好在家反省反省。”
她说完根本不管栗青是何反应,走到沙发处拿起自己的提包,就往门口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