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玉十分配合地鼓起掌,对钟伯的表演非常期待。
钟伯饱受鼓励,抬头挺胸,拿起自己心爱的唢呐,用力一吹!
台下的占玉被这个“撼天动地”的声音惊得一脸懵逼,看着台上的钟伯,忘了反应。
看着台上吹唢呐吹得脸色通红的钟伯,占玉突然明白了之前跨年时钟伯说要吹一曲大家都反对的原因了。
都说唢呐有乐界流氓之称,可是眼前的钟伯比唢呐还流氓。
5; 占玉同样给钟伯送了花,看他里拿着一把唢呐,好奇地问:“钟伯,您还会吹唢呐啊!”
钟伯矜持地点头:“略懂。”
唢呐的音色非常突出,强奏时能有气吞山河之势,弱奏时又能如情人耳语般婉转。
占玉曾在一次演奏会上听过唢呐的演奏,当时一名实力十分强悍的唢呐,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乐团,不止没有失败,甚至还把乐团的节奏都带跑了。
听闻钟伯会吹唢呐,占玉来了兴:“您能吹一曲给我听听吗?我觉得会吹唢呐特别厉害!”
别说合奏,占玉被他这唢呐吹得连《茉莉花》是什么调子都忘记了。
钟伯吹完一曲,意犹未尽。
占玉看着长辈渴望掌声的眼神,用力地鼓起掌,言不由衷地说:“非常好,钟伯,您辛苦了!”
钟伯的唢呐在这个家里一直得不到肯定,听了占玉的话,喜不自胜,
他的话让在这个家一直没有表现会的钟伯如觅知音,微微弯腰对他行了一个绅士礼,面露微笑:“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占玉建议道:“那我们到楼上琴房吧,别打扰到谭姨他们。”
于是两人去了顶楼的琴房,占玉问钟伯会什么曲子,钟伯一连说了好几首,什么《百鸟朝凤》《好汉歌》、《茉莉花》都略懂一二。
占玉也会《茉莉花》的小提琴曲,他琢磨着自己也许能和钟伯合奏也不一定,提议让钟伯先给他吹一段听听。
“那我就献丑了。”钟伯十分谦虚,站在琴房的小舞台上,跟登台表演似的朝台下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