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玉想说自己和沈丛
芬得拉玫瑰,这是自己最喜欢花。
现在钟伯带自己过来看,是想要告诉自己,这花房里玫瑰花,都是沈丛安给自己种吗?
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可是他却仍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占玉深呼吸下,想让自己内心稍等平静点,“都是给种吗?”
钟伯点点头,脸上笑容不变,看着占玉眼中带着丝来自长辈宠爱,不疾不徐地说:“当然,除小玉少爷,没有其他人能让少爷费这多心思。”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下旬,占台市温度也已经降到十度以下,但是花房里温度比外面要高不少,占玉穿着大衣在里面甚至有些热。
这间花房是他始料未及,钟伯话更是让他震惊。
眼前玫瑰花,都是沈丛安种?
占玉看着眼前成片玫瑰花,内心实在无法想象那个绅士有礼还有轻微洁癖沈丛安为种花,在这里弯腰翻土或除草样子。
钟伯看出他惊讶心理,在旁边说道:“花确实是少爷种,平时也是他在打理,有工作外出时候才由代替。”
占玉没有种过花,对花也没有什解,他不清楚这些花到底需要费多少心思,只能求助眼前老人。
“少爷没有经验,开始难免有些麻烦,种坏不少,后来便好许多。记得少爷有本记录玫瑰花生长本子,就在那边柜子里,您要是有兴趣可以拿来看看。”钟伯说着指指角落那边休息区,说完还打趣句,“也许以后还要靠您来照顾呢。”
占玉没有在意这句玩笑话,他此刻心思都在这些花上面,接着问:“沈哥他种多久?”
钟伯看着眼前玫瑰花,有些怀念地说道:“从建这间花房,到它们开花,花差不多两年半时间。”
两年半……这是个不算很长,却也不短时间。
占玉听着他话,恍惚间想起第次在这边留宿时,卧室窗边放着那束芬得拉玫瑰。
他记得第二天和沈丛安从山上看日出回来时候,不经意间发现窗边那束玫瑰花好像有些变化,花瓶位置被移动过,花瓣上还多新水珠,他当时以为是钟伯给花瓣重新喷水,现在想来应该是换新花。
突然间想起来,占玉出声向钟伯求证。
“小玉少爷真是细心呢,确实是换花。”钟伯笑着回答,看着花房里这些精心护养花朵,“您过来那天,房间里花束是少爷亲手摘,少爷说希望您能起床第时间就看到自己喜欢东西。”
占玉从他话中,似乎看到沈丛安亲手摘花,然后放在卧室里等自己入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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