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似乎比先前更轻松惬意,甚至难得地餍足。
岑致森看着这样他,想起宁知远第次跟自己回来,也是在这里他们起喝酒,那时宁知远失意,他到现在都记得。
那也是头回,宁知远在他面前收起那些将自己层层包裹起尖锐刺,让他窥见
“口感是比们上次在品酒会上喝那瓶更好,”岑致森尝过中肯评价道,“更香些。”
他说着微仰起头,又倒口酒进嘴里,宁知远不错眼地盯着他,——他不断上下滑动喉结、捏着酒杯修长手指,还有沾酒水唇。
岑致森搁下杯子时,宁知远忽然倾身靠过来,嗅到葡萄酒诱人香气和他身上气息:“是挺香。”
岑致森没动,视线垂下,凝视着他动作。
“知远。”
他想拍从黄昏直到入夜墙外城市,惦记很久,奈何每次都来不是时候。
“要不要搬过来起住?”岑致森坐到餐桌前,像是很随意地问,“住这里你想拍随时都能拍到。”
宁知远也坐下,不置可否:“考虑考虑。”
“什时候能考虑好?”
“再说吧。”
原来是这样体验,很叫人愉快。
“在想什?”岑致森问他。
宁知远将领带也扔去柜子上:“回忆下上次来是什时候,有点不记得。”
“十天前。”岑致森立刻给出答案。
“你确定?”宁知远有些惊讶,“又每天掰着指头算?”
宁知远轻轻“嗯”声。
有些东西确实是让人迷醉,比如香水味道、酒芬芳,还有其他。
仅仅是前调而已,并不令人满足,他还想尝到更多。
宁知远笑闭闭眼,又退开,继续喝着酒,欣赏起窗外夜景。
岑致森思考下他刚才这个动作用意,唇角微弯。
岑致森便也算,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吃完饭,宁知远在玻璃墙边看夜景,岑致森倒来酒,递杯过来。
宁知远伸手接过,晃晃酒杯,送到唇边,抿口。
酒香馥郁,如丝绒般顺滑口感,仿佛第口进嘴里,他就尝到微醺之意。
当然不是酒原因,上次跟别人喝时,他只觉得这酒不错,今夜在这里细细品味,才觉出更多让自己沉醉意味。
岑致森:“记性好而已。”
宁知远拿出手机看看日历,确整十天,没办法,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忙:“好吧,你记性果然很不错。”
岑致森抬手拍他背,接过他手中酒:“进去吧,先吃晚饭,把酒也醒上。”
餐桌上是刚做好晚餐,厨师已经下班,没有其他人打搅。
宁知远看眼玻璃墙外,可惜道:“还是没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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