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沙发上岑致森随手扔在那里条领带,拿过来,在自己右手手腕上绕几圈,覆盖住那道其实并不明显烫伤疤。
岑致森在他身后跪蹲下,相机镜头对准他。
宁知远侧倚着沙发半卧半坐,只有条手臂搭在沙发上,从上背到臀部段腰身完全悬空,以侧大腿贴在地毯上支撑着身体重量,另侧腰
“差点什。”他说。
宁知远上前去也看眼,评价道:“挺般。”
岑致森轻声笑,侧头闻到他身上自己香水味道:“知远。”
“嗯?”宁知远依旧看着他手中相机。
“把浴袍脱。”岑致森说,压下声音如同蛊惑。
“你先去洗个澡,”岑致森轻拍拍他腰,“等你。”
“行吧。”
宁知远独自去浴室,走进花洒下。
二十分钟后再出来时,他随手拿件浴袍搭上自己湿漉漉身体,腰带也只是随意地系个结,站在镜子前,看向镜中自己。
浑身都是沐浴后水汽和热气,抬起手慢慢抚摸着岑致森刚刚咬出来印子。
是其他地方。
但出乎宁知远意料,岑致森放开他,呼吸依旧粗重,人却退开:“知远,给别人做模特,也给做次?”
喑哑声音沉在耳边,宁知远不解:“给你做模特?”
“嗯,拍些照片,最近岑安在搞内部摄影大赛,带头报名,先练练手。”岑致森解释道。
“你还需要练手?”
宁知远抬眼,瞧见他眼神里波动,提醒他:“岑致森,你这语气,很像哄骗未成年少男。”
“只拍背面。”
沉默对视两秒,宁知远拨开自己浴袍带子。
他其实根本无所谓,岑致森想拍正面他也能配合。
半分钟后,全身赤裸宁知远在客厅纯白地毯上坐下,侧身靠向沙发。
然后他拿起洗手池台面上香水,——岑致森惯常用那瓶,对着前方喷几下,又闭眼感受片刻,那些热腾腾气息里逐渐弥漫开香水冷调气味,他身上也沾染到些。
确很好闻。
宁知远回到客厅时,岑致森还在摆弄那台相机,听到脚步声抬头,宁知远就站在他前方,半湿头发、半湿身体,浴袍也是松松垮垮沾着水。
岑致森举起相机,宁知远轻眯起眼,盯着镜头,也盯着镜头后拍自己人,任由岑致森将这幕拍下。
岑致森看看自己刚拍下这张,有点满意,又不那满意。
“很久没有认真拍,生疏。”
宁知远听明白,他哥哥挺会找借口。
“不是说让拍你吗?怎现在反过来成你拍?”
“都样。”
“怎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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