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到岑致森左手,小指上戴着枚和这样尾戒。
“收着吧。”岑致森说。
“为什是尾戒?”宁知远问,“以为尾戒意思代表单身,你送戒指总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倒是想送无名指戒指,”岑致森笑笑,“算吧,尾戒低调点,而且单身是西方说法,在中国人传说里,小指是系月老红线地方,戴成对尾戒便是认定对方,所以知远,不会要你现在就戴上它。
“等你确认你也爱,再亲手帮你戴上。”
岑致森:“今晚还要不要跟回去?”
“不去,”宁知远揉着他颈,慢慢说,“昨天才做,今天不太想,而且,托岑总福,还得回去找点资料,明天跟律师研究研究怎应对岑安起诉,岑致森,们这次约会,也差不多结束吧。”
岑致森:“好吧,是自作自受。”
他们起笑。
笑过宁知远坐回副驾驶座去,重新系上安全带,提醒将座椅打正岑致森:“不早,送回去吧。”
宁知远低头又看片刻手心里那枚戒指,他眼里也逐渐点上细碎光:“都不知道,你这人原来还有点浪漫细胞。”
岑致森:“第次谈恋爱,也在慢慢学。”
宁知远将戒指塞进自己兜里,笑道:“收下,多谢,这份五二零礼物很满意。”
岑致森点头,发动车子。
车开到宁知远家小区外,他推门下车时,岑致森忽然又拉过他手,塞样东西到他手里。
“送你。”
宁知远低头看去,是枚戒指,圈素戒上点缀些碎钻,看大小应该是枚尾戒。
他有些意外:“你送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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