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手指抵住下唇,似乎想想,嘴角笑意盎然:“有点道理。”
说这几句有没,那俩起身离开,周浩诚落后步,打量着宁知远神情,好奇问他:“以前还从未见过你为情所困样子,铁树竟然也会有开花天?”
宁知远坐起身,手中钢笔在办公桌上点点:“那得看是什人。”
对方啧啧称奇,不过宁知远私事也不好打听太过:“那好吧,祝你心想
周浩诚是上周来国内,他人幽默风趣好相处,能力也强,加入致远后很快和大家打成片。
张兆好奇八卦起来:“真?小岑总你真有对象?之前怎没听你说过?”
宁知远摇头:“没有事,八字还没撇。”
是他老同学认定他跟旧情人吵架分手又复合,他也懒得解释,误会就误会好。
想到什,他说:“请教下。”
“好,”岑致森也说,“晚安,做个好梦。”
结束通话,宁知远握着发烫手机,出神片刻,阖目笑。
从那天起他俩又是各忙各,半个月个月也见不上面。
期间岑致森参加官方活动,去国外出差近两周,回来之后约见宁知远,又总是被他找各种理由推辞。宁知远永远有饭局、要加班,至于真假,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偶尔也会通电话,但不见面便像是某种未知,只能反复去猜测试探,是另种形式拉锯战。
周浩诚和张兆各自做洗耳恭听状。
宁知远放松靠进座椅里,翘着腿姿态,手里还轻轻转动着支钢笔:“对象,他有点难搞,吊着他,他好像也在吊着,有没有什必赢方法?”
张兆:“哈?谈恋爱也要分个输赢,不至于吧,而且吊来吊去是玩情趣吗?”
“也很无奈,”宁知远略苦恼道,“可能俩都想做占上风那个吧。”
“倒觉得,偶尔低头服软也是让对方更欲罢不能种方式,”周浩诚说,这位虽然现在是空窗期,但情史丰富,“让对方自以为占到上风,放松警惕,实则深陷入你给她织就情网中。”
转眼已是五月。
办公室里,宁知远正在跟他老同学周浩诚和张兆商议事情,正事谈完,张兆忽然说这周末要跟女朋友回她老家见父母,周五下午就走,让他们给点面子,那两天有事就别找他。
宁知远闻言笑,祝福他:“好吧,祝你顺利,早日转正成功。”
张兆抬手抱拳,表达感谢:“也希望这次能顺利,毕竟都三十六,不像你俩还都年轻。”
周浩诚不敢苟同:“也三十,你们小岑总才是最年轻那个吧,不过他应该也有对象,不像,光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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