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赌注出乎意料
美妙。”再下
句，宁知远接着说。
岑致森喉咙滚动：“所以，还要继续吗？”
“你忘
，
当时说是，”宁知远牵唇，微笑提醒他，“做次。”
岑致森目光顿。
宁知远指指腕表盘，示意他看时间：“十二点，魔法时间结束，哥，游戏也该结束吧。”
岑致森只能作罢。
他盯着宁知远全神贯注侧脸，回味着刚才幕幕，他确信宁知远也享受到，应该说很享受，只是宁知远实在太镇定，甚至不屑于事后那些温存和调情。
宁知远安静拍片刻，终于放下相机。
身体里躁动还未完全退去，无论是他，还是岑致森。
他情绪却已经抽离，看眼腕表，十二点。
喷发烟雾与星空融为片。
宁知远靠着座椅懒洋洋地看，被身旁岑致森握住只手。
他回头，垂眸望向他们相握掌心，停片刻，又抬眼看向面前岑致森：“做什
？”
“刚才，”岑致森问他，“感觉如何？”
宁知远笑笑，视线落回头顶星空，有点不想回答。
再次回头看向岑致森，宁知远视线停住，伸手过去，帮这人摘下面具。
岑致森看着他，眉峰动动。
“哥，你技术确实很好，也很厉害，今晚确爽到。”宁知远说。
再是他自己那张面具，从他脸上缓缓摘下，背后那双含笑眼睛终于不再有遮掩，直直望过来。
这幕如同帧慢镜头播放电影，清楚映在岑致森虹膜上。
确实很刺激，也很爽，那种快感几乎超越身体本能，连灵魂都被带动着起战栗，这样体验，除岑致森，没有别人能给他。
但他不想做先上瘾和食髓知味那个。
他抽出被岑致森握住手，拿起相机，想将眼前这幕星空拍下。
岑致森小声指导几句，提醒他：“知远，你还没有回答刚才问题。”
宁知远轻嘘：“别吵，你这样没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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