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簇火苗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宁知远始终盯着,任由岑致森掌心抚摩过自己手背。
而岑致森在看他,将他脸上细微神情看进眼中,若有所思。
黑夜阒寂,唯有风声。
直至火苗熄灭,岑致森手退开,宁知远才抬眼,淡定问面前人:“要回去,你走不走?”
远,但不会像现在这样夹带私心。
最精明猎人不会轻易,bao露自己目标,更何况,他看中猎物过于特殊,那些秘而不宣蠢动,究竟要做到哪步,连他自己都没有最终拿定主意。
那夜宁知远醉眼朦胧问出那句“你喜欢男人”时,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起心思,对面前这个做他二十七年亲弟弟男人起心思。
岑致森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道德多高尚人,但宁知远确实是特殊,并非因为他们曾经是兄弟,是因为他这个哥哥做得不好,他对宁知远有愧,这份心思里旦掺杂类似愧疚这样情绪,连他也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所以他还在犹豫,是否要揭下自己真面目,在宁知远面前原形毕露。
宁知远再次笑:“岑总心思,怎猜得透。”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垂眸,慢条斯理地玩着从刚才起就直握在手中那个打火机。
声轻响,火苗蹿起,火光跃动在他眼底。
岑致森看着,抬手覆上去盖住他手背,带着他拇指慢慢摩挲下打火机外壳。
金属触感,传递在碰触指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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