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对自己时
那些剑拔弩张和针锋相对已然不见，也能放松警惕在他身旁安然入梦。
岑致森放慢车速，打开车内暖风。
宁知远迷糊醒来时，岑致森也立刻睁
眼：“醒？”
车停在自家楼下地下停车场，宁知远皱眉看眼腕表时间，已经十
点多：“你怎
不叫醒
？”
“看你睡着，反正也没事，就没叫你。”岑致森解释。
宁知远：“以为是换手机号原因，哦，谢。”
“嗯，”岑致森慢悠悠地点头，把车子停正，重新踩下油门开出去，“你要是跟宁哲那样上车就主动跟打招呼叫哥，大概是会好相处点。”
宁知远懒懒笑着：“那不好意思，就这样。”
说笑过后，他正经问岑致森：“你知道宁哲也要改姓吗？”
岑致森：“知道，前两天听他说过。”
两个，结果都没吃完。”
“看你跟宁哲相处得挺好。”岑致森说。
“跟谁相处得不好？”宁知远扬眉，“好吧，除你，不过你亲弟弟脑子里只有学术和科研，跟他打交道确实不费力气。”
岑致森倒着车，笑下：“看来跟打交道很费你力气？”
“你知道就好，”宁知远提醒他别擦到旁边停车，继续说，“要是岑总以前也肯主动借自己车给开，可能会觉得你好打交道些吧。”
宁知远刚醒，浑身都是懒，随便挥下手算作说再见，推开车门刚要下车，岑致森忽然伸手过来扣住他手腕用力攥，他猝不及防又跌坐回去。
宁知远疑惑转头，岑致森递瓶没开矿泉水过去：“喝口水，清醒些再下车，你这样走路都得撞墙。”
宁知远接水，没忍住笑：“哪有那夸张。”
“嗯，”宁知远说，“宁哲自己大概是无所谓，应该是爸妈意思，不想太占你们家便宜。”
“没有，”岑致森说，“不用这想。”
宁知远：“随便吧，他改姓岑也好，以后分家产时候名正言顺，好过便宜其他人。”
没兴致再说这些，没有外人在，宁知远彻底放松下来，靠着座椅闭眼。昨夜就没睡几个小时，他很快有睡意。
岑致森几次回头看他，宁知远睡得很安稳，呼吸平缓，眉头完全舒展开。
岑致森有些意外：“借车？他连这个都跟你说？”
“闲聊说起来，他还说在学校被人围追堵截，是你帮他解决麻烦。”宁知远说着，语气里不自觉地冒出点酸意。
岑致森停下，看着他。
宁知远：“做什？”
“你缺车子开吗？还需要借给你？”岑致森好笑问他，“至于说解决麻烦，你没发现现在也没记者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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