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轻笑出声:“东西倒是不贵,但挺特别,你看到这支打火机会想到什?”
宁知远偏头思考下:“你呢?”
“香烟、sex,或者说,欲望。”岑致森嗓音里仍带着笑,并不轻浮,很自然地说出口。
宁知远拨玩打火机动作停住,睨过去,微微上挑眼尾牵出些许微妙情绪。
岑致森继续说:“无论香烟、酒精还是sex,都只是生理上浅层欲望,是可以克制,轻易不会上瘾,但偏偏对这几样东西有瘾人太多,是因为有人把它们当助兴剂,
宁知远也摩挲下刚才岑致森抚摩过地方,拨开盖子,划出火苗。
自星形蜡烛顶端处点燃,噼里啪啦炸开火花沿着两边蔓延下去,璀璨耀目,很像小时候他们起玩过烟花棒。
那是宁知远童年记忆里,少数快活时候。
宁知远在火光里看到岑致森眼睛,带着笑,和如同他先前抚弄那打火机外壳时,眼里流露出同样神色,盯着自己。
“许愿。”岑致森提醒他。
?”
“可以。”岑致森拆开蛋糕包装盒,先取出蜡烛,是根小巧、金色五角星形烟花棒,递给宁知远。
接过时宁知远瞥见他手里打火机,目光顿。
银色裸男造型打火机,很精致也很特别,握在手中点烟时,仿佛某种赤裸裸欲望展示。
“岑总用这种打火机?别人看到会觉得你不正经吧?”宁知远调侃他,配合地将那根烟花蜡烛插到蛋糕上。
宁知远垂目,看着依旧在肆意燃烧蜡烛,听到心里声音说:“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这样就好。
岑致森没有问他许什愿,蜡烛烧完后切蛋糕,他们人吃块。
甜腻味道刺激着味蕾,宁知远舔舔唇,继续拨玩手中打火机,视线落回岑致森:“这支打火机,能不能送?”
“你想要?”岑致森斜着身体,只手撑着方向盘,“这支打火机用很多年,还是念书那会儿去布拉格玩,当地间酒店开业,送限量纪念品,共就百支,早就绝版。”
岑致森摩挲着手中打火机外壳,又是“不正经”,宁知远说起这三个字时上扬语调,确实格外不同。
“在人前不用这个,”他笑笑说,将打火机也递给宁知远,“你自己点?”
宁知远接过去,金属质地外壳上触感温热,还留有岑致森掌心温度。
他把打火机握在手里细看,确实是裸男,做工精巧考究,肌肉线条很流畅,黄金分割比例,浑身每处细节都精雕细琢过,包括生殖器部位,性感却不显色情。
唯独五官是模糊,更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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