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予差点被套娃套晕，好在有两世智慧：“就是说，最后
战场还是在保存真样本兽化医学楼。”
路祈点头，却不再言语，目光若有所思地飘远。
胡灵予静静看
他
会儿，问：“你在担心什
？”
路祈怔怔，想否认，还最终说实话：“
怕藏在最后面那个人不露面。”
胡灵予给资料里没有这个人任何线索，此人若是不出现，纵然罗冰把涅槃连锅端，对于路祈来说也毫无意义。
反客为主。
罗冰：“个不落，有三分之确定是相关人员，有三分之嫌疑重大，另外三分之看不出任何问题，但也布控，包括你资料里所有据点。”
答完罗队长还想回到前话题，却听见梅花鹿道：“要上课，先不说。”
结束通话，距离上课还有四分钟。
不够跟罗队长继续聊，倒是够跟小狐狸去教室外偏僻角落商量对策。
“他会来，”胡灵予握住路祈手，是陪伴，也是打气，“到那天罗冰收网，把他明里暗里能用人都抓，无人可用，他只能自己来。”
路祈：“他也可以不来，为保命，直接放弃雾气标本。”
胡灵予用力将路祈拉得更近，抬头，笃定望进梅花鹿眼睛：“相信，他定藏不住。”
路祈：“他没说要拿假样本展出。”
胡灵予：“个字都没提？”
路祈：“早说，不要高估兽控局信用。不过他们倒也没保证过对完全坦诚，不算失信。”
胡灵予：“其实就算上辈子没看过雾气样本，单纯站在兽控局角度考虑，也很容易想到会用假样本，你说李倦他们想不到吗？”
路祈：“那你觉得罗冰他们又能不能想到李倦他们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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