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迪愣住：“什
意思？”
路祈：“以你
能力，该考虑不是进不进，而是第几名进。”
程砚迪接过演算纸：“你觉得
能考第几？”
路祈实事求是道：“这要看你表现。”
程砚迪：“哥那个人傻乎乎，你别欺负他，对他好
点。
程砚迪：“是，除
成绩，其余都跟你没什关系。”
路祈：“意思是不够全面，缺少肤浅外在美，没能展现个完整。”
程砚迪：“……”
彼时胡灵予正在厨房跟姑妈说话，并不知道客厅已经“刀光剑影”。
但路祈还是有分寸，笑笑求和：“好，休战，再继续你哥该说欺负你，找算账。”
程砚迪：“所以你知道正确答案，由此再反推过程并不难。”
路祈：“……”
程砚迪：“无话可说？”
路祈：“是在犹豫，如果说出当年第次做这些题就全部满分事实，会不会对你造成打击。”
程砚迪：“……”
祈莞尔，得便宜卖乖：“那不做菜？”
“不行，”胡灵予果断道，“话都说出来，哪有往回收。”
路祈看向餐桌上演算纸：“可还要做题。”
胡灵予：“让程砚迪自己做。”
三天前，程砚迪因为道题解不出，晚饭都在边吃边写写算算，后来草稿纸遗落在餐桌，路学长拿起来随意看几分钟，便指出其中问题，他甚至都没有看原题题干。
程砚迪性格里只有冷和高傲，没有柔软和示弱，对上“能屈能伸”梅花鹿，完全没辙。
皱眉看路祈半天，他忽然问句风马牛不相及：“你如果不是鹿科，而是小型科属，比狐科还小型，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进侦查系吗？”
路祈带着些许鼓励看向紫貂：“你想进，就有机会。”
程砚迪有丝被看破狼狈，但嘴上仍倔强：“又没说要考。”
“考不考在你，”路祈把写满正确解题步骤演算纸收拢整齐，递给程砚迪，“不过，别定错目标。”
路祈：“看起来犹豫还是很有道理。”
程砚迪：“放假之前，胡灵予说会带个同学回来。”
路祈：“？”
程砚迪：“他说这个同学成绩特别好，性格非常棒，笑起来很温暖，说话就让人开心。”
路祈：“不算很准确。”
程砚迪自然不服，两人顿“切磋”，最后路学长轻松算出参考答案结果。
题算罢，惨遭打脸紫貂只是不甘。
等他把连日攒下准备集中攻克几道超高难度题递到梅花鹿面前，而后者悉数完成且答案全对之后，紫貂心态都有些崩。
程砚迪：“你以前做过。”
路祈：“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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