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祈听糊涂
：“应该？”
胡灵予叹口气：
“你都记得？”胡灵予喃喃道。
“印象可深刻，”路祈说，“以为你故意装文艺呢。”
胡灵予立刻坐起来：“
是真喜欢。”
路祈收敛玩笑，眼神认真而温柔：“现在知道。”
“这些都是父母送
礼物。”胡灵予望向那片梅花鹿观察多时展架。
“大黄？”胡灵予说，“俩大学才认识，每次放假抢自己家车票还来不及呢。”
“以前同学也没来过？”凝望过天花板星空，路祈又走到展架前，认真欣赏每
块石头。
“没有。”时隔多年，再追忆过往，胡灵予秒回到学龄前，还是很气，“每次说喜欢星星，喜欢宇宙，他们就笑，才不带他们来呢。”
梅花鹿没声音。
躺在地毯上小狐狸转头，但从他角度只能看见展架前颀长舒展背影。
“等、等下……”陷在沙发里小狐狸，好不容易才在梅花鹿温热气息里寻到个说话机会，“还有件很重要事情没做呢。”
梅花鹿疑惑，微微撑起身体。
小狐狸顺势滑下沙发，溜烟跑到某个房间门口，站定后回望梅花鹿，兴致勃勃发出邀请：“赶紧过来呀，带你参观秘密基地！”
呼吸仍有些乱梅花鹿：“……”
推开房门，片漆黑。
“全都是？”路祈再次看向足够开个小型展览“石头海洋”。
胡灵予：“从小他们就不在身边，每次过生日，放寒暑假，或者他们又到个新工作地点，都会给寄回来块石头当礼物。”
新工作地点？
路祈略微思索，半猜测地问：“这些石头和你父母工作有关？”
“应该吧。”胡灵予说。
“路祈，”胡灵予幽幽道，“要是让知道你也在偷笑，你就完。”
路祈转过身。
果然没偷笑，眼睛里光明正大盈着笑意：“在月亮上看宇宙，你是月亮，在宇宙中看宇宙，你是星河。”
胡灵予微愣，这是他读书会上分享过书。
路祈：“你当时说，这是那本书里，你最喜欢句话。”
路祈以为会是胡灵予卧室，可等小狐狸开灯，满目星光。
不大房间，铺着夜蓝色柔软地毯，侧墙面展架上，摆着大大小小石头，在璀璨星空灯里折射出琥珀般莹润光泽。
似乎有落地窗，但丝绒质感窗帘垂下来，如深邃夜色，遮住外面风景。
“这是在家里最喜欢待地方，也是秘密基地，”胡灵予席地而躺，舒舒服服伸个懒腰，“除家人，你是第个进来。”
路祈抬头，星罗棋布，瑰丽浩瀚：“黄冲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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