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面色沉郁:“聊什,没人知道。”
……
胡灵予和路祈离开
半空兔子脚停住。
李倦蹭着砂砾土石,缓缓转过脸:“因为肖阔那傻逼?”
黑白:“因为你。”
“……好吧,”白兔飞快接受,并迅速想开,“他应付得来。”
黑白深深看他眼,难得说句真心话:“有时候,真羡慕你乐观。”
李倦:“现在说试药着急?不找人试药,知道哪里需要改进?你以为你吃那些所谓‘安全性良好’药,都是怎来?”
黑白:“……”
甩锅成功白兔,舒舒服服伸个懒腰。
黑白深深吸口气:“现在重要是把屁股擦干净。”
“那帮试药不会说,也不敢说,肖阔更不用担心,其他小白鼠信息他个都不知道,”李倦抬头,朝黑白挑挑眉,“唯不可控,你知道是谁。”
学匿名向‘全国兽化觉醒大学心理健康委员会’投诉,说自己所在第四大某社团正在传播不利于大学生心理健康负面思想。社团名称,指导老师,社团骨干,名单应俱全,投诉材料字字血泪。”
路祈:“……”
听起来不像投诉,像控诉。
就在罗队长和梅花鹿达成合作同时间,藏身荒山白兔却在和“同事”争吵。
没人知道李倦跑去哪里。
讽刺谁呢?
当谁听不出怎?
李倦斜眼瞥:“你要是对他这没信心,派人过去盯着不就得。”
“派。”黑白说,“他们现在市兽化医院,行动队队长找他单独聊天。”
“单独?”李倦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股脑坐起来。
“路祈。”黑白沉声吐出个名字。
李倦乏,索性躺到地上,手枕头后,翘腿望天,有节奏地打起哈欠:“这头小鹿反正早就交接给你,盯着点儿,以防他搞小动作。”
黑白:“已经搞。”
李倦乐:“正常,他要不特别,还入不眼呢。”翘起脚颠颠,“说来听听,他干什?”
黑白:“兽控局找他。”
除黑白。
夕阳最后丝余晖消失在地平线,光秃秃山头,冷风呼号。
黑白黑白格子大衣被吹得猎猎作响,这让他批评起“同事”来带有种天然、富有压迫正确感:“你搞出大麻烦。”
李倦靠坐在块大石头底下,还穿着离开学校时衣服,浑身沾满沙砾,狼狈不堪:“你以为这他妈怪谁?你要不放邓文海去越野考试捣乱,引得兽控局没完没,几个中暑学生而已,谁会在意?”
黑白:“肖阔那个疯样,也是‘中暑’?早提醒过你,不稳定药别急着试,尤其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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