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予泄气,心里没来由难受:“可是晚,已经在这里。”
路祈笑笑,哄小孩儿似:“不晚。”
“既然决定躲,
“肖阔事和李倦有关,”如果说胡灵予之前只是怀疑,路祈态度则让这种怀疑变成肯定,“你觉得遇袭是被你牵连,所以你就开始躲着,对吗?”
路祈不说话。
“你这个逻辑就有问题,”胡灵予刚消气又卷土重来,“代亦然会被袭击是预知,雨夜跟踪也是要跟,你会去袭击现场更是发信息,如果真要说是谁牵连谁,那也是牵连你。”
路祈冷静抬眼,只问句:“如果不进读书会,你会注意到代亦然?”
胡灵予语塞。
胡灵予忽然想起:“你刚刚说存在‘不小心说太多,把自己也给搭进去’风险,”压低声音,意有所指,“那你到底有没有说太多?”
“比如?”路祈装傻。
胡灵予翻个白眼:“不说算。”
阵凉风,吹起幽幽花香。
梅花鹿忽然问:“你是希望说,还是不希望说?”
行。”
路祈皱眉:“出院时候,医生没说彻底修养好之前禁止兽化吗?”
胡灵予眨不眨望着他,镇定自若:“没有。”
路祈半信半疑:“真?”
对视几秒,胡灵予突然疑惑:“你说肖阔被带上车时候,为什直哭着嘟囔‘田锐铭对不起’?”
“再往前,如果不是,你都不会认识李倦。”
“谁说,”这个胡灵予必须反驳,“李倦是先来偶遇。”
“偶遇完,淘汰。”路祈简明扼要。
胡灵予瞪大眼睛。
路祈立刻举起双手:“只是陈述事实。”
胡灵予头也不转,没好气道:“希望有用吗,你想做这些事,每件都阻止,哪次成功?”
路祈主动偏过头,声音低下来:“对不起。”
胡灵予愣愣,茫然看他。
“开始就不应该把你卷进来。”路祈说。
风吹树叶,带着阳光起跳舞。
“……”路祈几不可闻叹口气,最没辙不是某位同学生硬转移话题,而是对方转移完,他还得配合接下去,“说明第起袭击案也是他做,但或许不是他本意。”
“就是在想这个,”胡灵予沉静下来,回忆社团教室里狐獴发狂那幕,“肖阔状态不正常,很像药物作用下失控,会不会田锐铭遇袭,只是在他失控时偶然碰见他。”
“们在这里猜也
没用,”路祈在他旁边坐下来,身体往后,靠向花坛,“剩下就交给兽控局吧,这简单案子,他们应该不会再搞砸。”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洒落在梅花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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