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凶手天抓不到,他就还是最有嫌疑人,”胡灵予说,“兽控局没给他定罪,可是大家会给他定罪。”
“所以你就要管?”路祈扯扯嘴角,“路都是自己走,只要他不改变,同样事就会而再再而三发生。这次洗清嫌疑,下次首当其冲还是他,你能管他次,还能管他永远?”
胡灵予停住:“不只想管他,还想管你。不希望你接近李倦,不想看着你跟犯罪分子混到起,所以你去酒吧非跟着,你来读书会也非要来,在你眼里这些都是白费力气?”
路祈静静看他会儿:“你管成吗?”
“笑笑,温柔点,可爱点。”路祈得寸进尺,具体指导。
胡灵予磨牙:“再给你鞍前马后,要不要?”
路祈居然还真考虑起来。
胡灵予边无语,边又觉得神奇,这幼稚梅花鹿怎就能成长为那成熟路队长呢,太不科学。
“等想办法调查调查,看有没有人知道代亦然那个伤是怎弄,”胡灵予言归正传,“如果他周围同学都不知道,那就很有嫌疑。”
“你都这问,还用说,”胡灵予没好气道,却还是结
束打哑谜,“袭击田锐铭真凶现在还没抓到。”
路祈:“你怀疑代亦然?”
“不知道,”胡灵予实话实说,“但代亦然受伤时机太巧,而且读书会很可疑。”
路祈莞尔:“你和说这些,不怕通风报信?”
起来没有陆地科属那样惨烈,通常想跑,趁乱飞掉很容易。
不像田锐铭,即使有马科奔跑力,也还是折条胳膊。
“代亦然额头有伤。”看向路祈,胡灵予最终选择开口。
“有伤?”
“对,擦伤,不严重。”
“你就那肯定不是傅西昂?”路祈忽然问。
胡灵予沉默。
过会儿,他才慎重道:“不肯定,但是总觉得傅西昂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人。”
前次,傅西昂直到退学都没“认罪”。
路祈笑意渐淡,果然还是为傅西昂:“他如果没做,兽控局也不会冤枉他,这不还好端端上课呢。”
胡灵予转头望向他:“你会吗?”
梅花鹿很认真地想想:“你如果对好点,应该不会。”
“对你还不够好?”
“你看,你现在就很凶。”
“……”
路祈若有所思:“你刚刚直在想,就是这个?”
胡灵予微怔,而后叹口气:“是不是把什秘密都写在脸上?”
“不至于,”路祈安慰道,“应该是只在面前这样。”
胡灵予:“……谢谢,你可以再得意点。”
路祈乐,又很快正色:“你在怀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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