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凿就凿吧,脸上还非要挂着水波不兴表情,他挂就挂吧,耳朵还偏偏红得要滴血,也不再转头,副想看镜子又不敢看样子,虚着眼里片润泽,简直——
被他这副模样挑拨得精神阵恍惚,也不管会不会留印子,伸手按他前额,让他稍稍抬起点头,就愤愤地去咬他喉结,结果咬着咬着就变成舔,按着他前额手也松下来,手指滑入他发间。
他动作滞,喉结在舌下滚动几番,搂着就是个翻身,又抬起腿,身体力行地给翻译下什叫作真正大开大合。
53.
这个词应用在身上,终于不是拿来形容柜门,很欣慰。
呵,还拿蜡烛小玩具小衣服和药来吓呢,明明自己也非常不堪击嘛!
莫名有种占据主动权错觉,连吸气带抵喘地闷笑,扳正他头,还故意动动腰——
51.
火,是不能玩。
放火烧山,皮鸭操穿,这道理今天算是晓得。
反应,不多时就又把头偏向边。
:?
不是,怎还不乐意看呢?
忍着在喉咙里挣扎喘息,调整下腰部姿势,伏在他耳边絮絮吹气:“……为什要转头?”
某样卡在体内坚硬不拔物件蓦地往上顶,唔声,看见他颊上眼尾晕红莫名地更深几度,都快要能出个口红色号。
54.
热、辣、烫,是所有与热度有关感受,嘴唇胸膛腰腹手指……每处都紧紧地贴着起,缠着绕着,身体起伏律动与喘息低吟交织在起,伸手按着顾依凉后脑,叫他名字。
他应声,又低低地问:“……不叫点好听?”
嘶——虽然之前玩闹开玩笑时候也常常爸爸老公之类乱叫啦,但自从见完老黄之后,在床上时候对爸爸这个词可谓
52.
顾依凉薄唇抿,也没说话,不带气势地瞪眼,颇带气势地按着腰往下压,极带气势地摁着就是通刻苦钻研。
这车实在是太颠簸,太颠簸,都快被颠碎!
整个人被他捣得软烂酥嫩,连坐起身力气都没,除喘气声之外什声音都发不出来,哀哀地趴在他身上任他凿击。
——不是,凿得这狠,他是打算偷光啊还是干嘛啊?!
——就叫顾依凉情动色吧!
——不是,不是该想这个时候。
顺着他不愿看方向仰头,霎时明白过来,眼睛眯,用牙齿轻轻磨磨他耳垂:“……嗯……是不是,看着镜子做……太刺激?”
他身下动作不停,就是睫毛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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