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受，又想得到更多。
醉意让他不是那
清醒，脑子里那根弦却也始终绷着，
“……你这是歪理，”沈绰
根手指抵住他肩膀，“你那时跟
是炮友，现在也想做炮友吗？”
“现在是炮友以后也可以转正，”裴廷约坚持道，“你不是说正在试用期？”
说来说去，无非都是心怀鬼胎。
有想法
人其实也不只裴廷约个，沈绰脑子很晕，不想思考太多，只愿遵循自己本能欲望。
裴廷约说对，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
“头晕还喝那多？”他买十二罐啤酒，沈绰喝
半还多瓶，他也没阻止。
“你买酒，你不就是想喝？”沈绰戳穿他心思，“喝醉你就如愿。”
裴廷约抬起手停在他脸上：“沈绰，们第次上床时，在你眼里有多少分？”
沈绰皱着眉心，思索着要怎回答。
他那时跟裴廷约就是两个陌生人，在夜店那种污糟环境里勾搭上，要说有多少分，他还真不知道要怎评。
没有，”裴廷约轻声道，“是你吃定。”
沈绰不想说，太费劲，累得慌。
他在迷糊昏沉间感觉到窗外进来光，圈圈在他眼前晕开，斑驳成片。
像他随手拍下那张照片，在那些凌乱光色里，裴廷约身影闯进来，从此定格。
裴廷约也不再出声，轻弄着他发丝，让他靠着自己安心睡觉。
裴廷约吻从唇开始，缠绵炙热，沿着下巴、脖颈往下落时，沈绰承受不住地身体朝后仰，被裴廷约手拉回。
“抱住。”裴廷约沉声在他耳边。
他也如愿做。
从开始不适应，到逐渐找回熟悉节奏，沈绰被怀抱着他这个人带着，在那些格外激烈动作里癫狂沉沦。
浪潮汹涌，席卷而至，彻底将他打湿。
“你当时会选择，”裴廷约道，“无非是看长得顺眼，那就算是外在在你这里拿个不错分数，对不对？”
沈绰依旧没吭声，算是默认。
“所以现在样，”裴廷约接着蛊惑道，“其他都扣光，这张脸还在，既然当初可以，现在为什不可以？”
沈绰睨着他：“脸也比之前沧桑。”
“沈绰，”裴廷约上前步，靠得他更近，“不要说违心话。”
车停下时，裴廷约将人扶坐起，先下车，然后伸手，想将沈绰抱出来。
沈绰摇摇头，晕晕乎乎地自己下车，跟在他身后进门。
裴廷约回头，沈绰停步在玄关处，软绵绵地侧身靠着墙，垂着头，动不动。
裴廷约走过去，低下声音：“站这里不动做什？”
沈绰慢吞吞地抬眼，看向他：“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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