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沈绰拒绝，“不合适。”
“
那离你学校也不远，门口就是地铁，二十分钟就到
，有什
不合适，还是你希望天天去你宿舍找你？”
“说不去就不去，”沈绰坚持不肯，“等钱拿回来，再买过。”
“沈教授够无情
，”裴廷约轻嗤，“用不上立马翻脸不认人。”
沈绰已经习惯他胡言乱语，故意拿他说过话呛他：“你觉得是就是吧。”
“嗯，”裴廷约眼里有转瞬即逝笑，“在你眼里这算优点也不错。”
沈绰：“你得意什？”
“你哪里看出在得意？”裴廷约问，“被自己伴侣夸奖高兴不行？”
“……你赶紧闭嘴吧。”
“不闭。”裴廷约声音里笑意明显。
“还会骂脏话？”裴廷约似乎有些意外之喜，“沈教授，你可真是叫刮目相看。”
“你烦不烦？”沈绰绷着脸，甚至想跟这个人打
架。
“嫌烦？什才叫不烦？”裴廷约问，“你那个初恋？什性格？”
沈绰根本不想理他。
裴廷约只手捏住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说说吧。”
，为什突然改主意？”
沈绰拧眉：“不想说。”
“因为提到老家，想起过去伤心事，被揭疮疤，心里不舒服，不愿跟从前同乡再有牵扯，所以连房子也不要。”
“不是。”沈绰矢口否认。
“你自己在庭上说，十几年没回过老家，”裴廷约问，“有什难堪事情，要跟家里完全断关系，和那位难以忘怀初恋有关？”
裴廷约看着他，大约觉得有趣，被怼神色却颇为愉快。
他轻捏下沈绰耳朵上那颗痣，手掌移到他
气氛莫名就变，不再剑拔弩张，裴廷约手从他脸慢慢下滑到颈，像有意地挑逗。
沈绰不出声地转开脸，默许他动作。
“沈教授长得挺好看。”裴廷约嗓音沉下。
沈绰脸上也染上抹红：“别说。”
“房子没，搬来跟住。”
“……反正比你强。”
“强在哪？”
“至少是个正常人，”本来不愿提起人，在裴廷约再追问下似乎也没什不能说，“他总不会跟你样，嘴里没句真话，难缠又麻烦。”
“他长得倒不怎样。”
“是不如你，你也就这点优点。”
“你能不能别说，”沈绰提起声音，“够，你以为你是谁？能不能别这咄咄逼人？”
他眼里盛上愠怒，晚霞烧红眼尾，呼吸也有些不稳。
裴廷约敛眉看他片刻，把人拉过去，回身按到车门上。
“啧，又生气。”
“你他妈——”沈绰咬牙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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