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动作好似能带来温室效应,平日里冰川样冷清的凌子筠融成一抔春水,失力地趴到他身上,发出小猫一样细细低吟,他仅仅只有理论储备,不知这快感竟然如此汹涌猛烈,难耐地蹭着齐谨逸的胸口,又抬头去吻他的脖颈,种下一枚枚浅红。
察觉到他动作里的克制,齐谨逸偏头吻吻他的前额:“可以种重一些,没关系。”
他的话音刚落,凌子筠就一口咬上了他的颈侧,重重吮吻,留下宣示着所有权的深红印记。
怕只有自己一人在享受,他作势要退低身体,却被看出他意图的齐谨逸制住了动作。齐谨逸抽出手指,捏了一把他的臀肉:“你转过去。”
被男人摆成了六九的姿势,凌子筠闭眼含住齐谨逸的性器,学着他的样子
脚步在厚重的地毯上踏出纷乱闷响,凌子筠紧紧贴着齐谨逸走路,两手抓住他的腰,将他熨好的西服扯出一片皱痕,齐谨逸被他缠得步伐磕绊踉跄,半搂半抱地带人走过长廊,在套房门前站定,拿房卡出来开门。
凌子筠松开齐谨逸,又从背后抱住他,额头抵在他背上,听见门卡滴的一声,抱着他的手臂收紧几分,勒得人快要断气:“……准备得这么充分?”
把人带进房间,齐谨逸轻轻挣开他的手,回身搂住他,低声地笑:“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碍事的衣物在亲吻的动作中被件件除下,齐谨逸的手指扫过凌子筠的背脊,引得小孩一阵轻颤。
他扶着他的后背,想把他带进浴室做事前准备,凌子筠却突然伸手一推,将他推倒在床,欺身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去吻他的耳朵。
“这么心急?”齐谨逸轻声地笑,被他吻得半身酥麻。既然是凌子筠,他也不介意跳过清理的步骤,一手拿过床头的润滑剂,一手放到他圆翘的臀上轻揉,指尖擦过柔软的穴口。
凌子筠身体红得好似煮熟的虾子,把头埋在他颈窝,细声道:“……看到你的讯息,回家的时候就……做了点清理……想等酒会结束,回到家就——唔!”
身下的手指蓦地探进几寸,不客气地勾着肠壁,齐谨逸眼尾微红,全身血液都往一处涌去,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手指借着润滑的液体在他体内翻搅,语调中全是被欲望浸透的嘶哑:“回到家就怎样?”
凌子筠粗粗地喘着气,半撑起身体,伸手去握齐谨逸昂扬的器官,手指生涩地套弄挑拨,声音依旧很小:“……回到家就见到你……”
齐谨逸快被他撩拨得不知今夕何夕,欲念狂热地上涨,好在仍记得本能的冲动,手指稍稍伸进一些,一边给他做着扩张,一边隔着肠壁按压能给他带来快感的地方,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他前胸,轻轻按揉着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