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谨逸拿着香槟倚在厚重幕帘边,半个身子陷在阴影里,视线从凌子筠踏进会场那刻起便绑定在他身上,看着他贴上微笑假面与人打招呼,转身后又迫不及待收起,派闲适地站在
家产业,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啊?”
齐家不似别家般内里刀光剑影兄弟阋墙,几个同辈之间关系好得简直超现实,不是因为他们懂谦让性格好,知道要兄友弟恭齐力断金,而是他们太明白什该争什不该争。就好像他早早投身黑道,齐添选择读艺术,齐谨逸刚成年便避走国外,大家明面上都说是兴趣所致,真正原因不过是因为两位大哥作为长子,从小接受栽培教育就与他们全然不同,他们也清楚自己大哥确实比自己有能力,有能力把控齐家,也有能力弄死他们,才本份地拿着属于自己小份产业,避掉锋芒,各走旁支,再齐回过头来支援齐家,曲线救国地让自己手上产业升值,才有齐家如今和谐繁荣,家独大景象。
换而言之,他们现在手上所拥有齐家产业,都是他们牺牲野心和私心才换来安稳保障,是份委曲求全例证,而齐谨逸居然就这样随口把它许给凌子筠。
“这不是重点,”齐谨逸闲闲点烟,无视齐骁见鬼样表情,“重点是现在八字还没有撇,愿意送,人家还不定愿意要。”
齐骁无话可说,只能抱拳:“ok服,你们仙人拍拖层次太高,望尘莫及。”
“不说这个啦,”齐谨逸笑着推齐骁把,看向齐添,“大致有想好几个元素,拜托你帮组合设计下,Breaux画过两日从英国直接寄到贵府,麻烦你尽快出几张稿子,不然都不敢在他面前脱衣服。”-
宴会厅呈穹顶状挑高,正中吊式水晶灯从意国定制,垂下来粒粒晶石都切分完美,四射出璀璨流光,华丽大气又不显得刻奇。会场里举杯交谈皆是面孔青葱小辈,年纪最大也不过二十三,不像在会所派对或是赛车场中那般放得开,举手投足间动作有些生涩,却都已初显出派上层社会气质。
凌子筠对这类活动向能避就避,原本想直拖到十八岁成年礼,可惜这次凌家世伯出面发话,定要他参加,纵使他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按dresscode着西服打领结,端着香槟步入会场。
他当然不会主动与人攀谈,清楚他身份人也不会贴上来,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来找他麻烦,所以他只用挂着微笑,尝点酒味便能完成任务,倒也能够接受。
跟几个相熟面孔简单打过招呼,他就敛回脸上表情,找个角落安静地当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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