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凌子筠手腕,不再看林睿仪,两人出餐厅-
路走到露台,齐谨逸才停下脚步,皱着眉拉开凌子筠衣领,问:“他是不是弄痛你?”
“有点,但还好。”凌子筠没打算帮林睿仪开脱,他明明闻见自己身上药味,不拍手不拍肩却偏偏要拍他背,能无辜到哪里去。
害小孩无辜受罪,齐谨逸眉头不展,诚挚地替林睿仪向他道歉,又说:“对不起,也不该让他跟们起吃饭。”
凌子筠点点头,他其实对这件事没太挂心,被林睿仪针对那点点委屈也被齐谨逸果断离席举动抚平,只是因为刚刚想到叶倪坚才心情不太好,抿着嘴伸手从他口袋中拿烟出来抽。
如果结局都会变成这样,那他是不是该庆幸叶倪坚高抬贵手,放他马?
性格使然,他不似齐谨逸般拿得起放得下,想到叶倪坚就不免情绪低落,找不回当时意动欣喜滋味,连动情起因都想不起来。
他闷闷出神,叉尖戳着西兰花不动,齐谨逸以为他实在不爱吃,自觉地将西兰花都叉到自己盘里,又想起还没回林睿仪话,便歉意地笑笑,出于礼貌没把话说绝:“你工作那忙。”
没说绝就是有余地,有余地就是有机会,有机会就是势在必得。林睿仪向喜欢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他含笑望向齐谨逸:“有年假啊,可以请出来。”又同样含着笑意看向闷不做声凌子筠,“对不对?”
得寸进尺不是坏事,得意忘形才是。
齐谨逸没阻拦,自己也拿根,又帮他点火,手小心地摸上凌子筠刚打上耳钉那只耳朵,姿态很温柔:“不会有下次。”
“怎会有下次,你很爱跟前度吃饭?”凌子筠乐得被齐谨逸哄,口烟气化在风中,笑着调侃他:“有这种人作前任,你定爱死曼玲。”道理如同逆版曾经沧海难为水,就好像有叶倪坚在前,与身边齐谨逸比较,零零总总,都让现在他不知当初自己为何要喜欢叶倪坚——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
他说话同时亲昵地拍拍凌子筠背,并没收着手上力气,正好拍在凌子筠背上伤处。
凌子筠被痛感唤回心神,他向能忍痛,没说什也没出声,只是嘴角没那点弧度,抿起来,垂下眼睛,长睫毛盖住眼里情绪。
“埋单。”齐谨逸突然放下叉子,喝水清口,把信用卡递给拿账单来服务生,也没看表,“不好意思,电影快开场。”
林睿仪愣,不可置信地看看腕表:“……不是说八点半?还有四十五分钟。”
“抱歉,还要带阿筠吃甜品。”齐谨逸接过服务生还来信用卡,对他点点头,“改天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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