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孩不再不开心,齐谨逸也笑起来:“这关心?刚刚就在想要遮掉,约人明天设计图案。”
心觉不能只让齐谨逸干扰自己心情,凌子筠玩笑道:“不用遮啊,后面纹上ing,当做是怎样?”
这小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撩人?齐谨逸挑挑眉,伸手指戳他额头,反撩回去:“可以啊。不过ing?你想做进行时?”
居然被他这样轻易应下,还能拿来开玩笑,又次认识到齐谨逸对待旧人有多薄情,凌子筠接不上话,忍不住感叹:“哇——你这种人,负心汉……”
“明明是你说要纹,答应又怪,又是你说要惜取眼前人,”齐谨逸故作委屈,扮出哭脸,“你怎这不讲道理?”
影,修长利落,齐谨逸抱着公仔出来,眼便看到他发红耳廓,和那个与自己打在同样位置耳钉。
有如枪穿心,击碎心外屏障,涌出鲜血灌溉出鲜嫩月季,齐谨逸心脏跳漏拍,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抵抗这样凌子筠,让他想宠想亲想爱。
他手指轻轻抚上小孩耳垂,连说出话都很轻,好像微风:“……痛不痛?”
凌子筠后退步避开他手,撇开头去不与他对视,摇摇头。
“阿筠——”齐谨逸拖长声叫他,伸手把他拉近自己身边,看他表情变化就知他立马要让自己别再这叫他,笑声,“纹不是曼玲啊,是之前恋人。”
“话都被你说完,”凌子筠被他逗笑,捏着史迪仔拳头打他,“你嘴上功夫肯定比床上功夫厉害。”
“满脑子黄色废料,”齐谨逸也笑,假装被打得投降,又刻意低声道:“童子军知道什,嘴上——”
“停停停,”猜到他要说什,凌子筠又想起他唇边沾上白痕和柔软舌头,耳骨穿孔位置红得像要
既然是前任,薄情如齐谨逸,那纹身有和没有也没区别。愈发轻易在齐谨逸面前展露出任性面,凌子筠翻白眼给他:“纹是谁跟有什关系。”
他心里烦躁早已经不是因为曼玲,而是因为他自己。他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也搞不懂自己乱七八糟情绪起伏,如果这就是青春期,那滋味也未免太过复杂。
撇开乱糟糟心情,凌子筠戳戳他怀里史迪仔,完全忘记刚才自己也做出类似举动,点评道:“这举动好俗,又好蠢,纹别人在身上难道不会后悔?”
齐谨逸乖乖接受教育,又怕他多想,便认真解释:“很早之前纹,跟你差不多大那时,年轻不懂事嘛。后悔倒是还好,不过个图案,也没什感觉。”
果然是这样。凌子筠勾勾嘴角:“别去洗啊,听说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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