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引得什么东西在他心里一并闪烁起来。
什么是他心中烦忧?
——没见到齐谨逸,现在见到了。
——叶倪坚来找事,叶倪坚是哪位?
——齐谨逸有情人,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校园总是大同小异,不过花园校舍球场,与人做的事也都大同小异,侧重的却从来不是事而是人。
不似齐谨逸挤落初恋那般轻松随意,少年人最爱仪式感。他于脑中截取出与齐谨逸夜游圣安华的幕幕画面,那些温言笑语,缱绻柔情,将其细致地嵌进空落的心房,将另一个名字留下的痕迹悉数覆盖替换挤出。这举动无关情爱,情与爱都太厚重,他只要舒心。
眼中终于云销雨霁,凌子筠暗笑自己矫情做作,他微微弯起嘴角,推了推齐谨逸:“喂,去影院看电影好不好。”
猜不出一瞬一变的少年心事,齐谨逸对上凌子筠的笑眼,不知他为何突然软化了态度,却盲目地见他开心便替他开心,点头应好,打开软件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