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面对这些沉默着部下们,长叹口气,继续说下去:
“‘不想成为名教皇’——没错,很理解他这种心情。因为正是将那个并不想成为教皇孩子强行托上这个皇座。”
在五年前,为争夺死去教皇格里高利三十世留下皇位,他继承者们展开十分激烈争夺。
其中,不但有那些出身于豪门贵族枢机主教,而且还有教皇格里高利亲生弟弟,被人称呼为“峻烈公”重臣,时任枢机主教团团长艾方索.岱斯提,这些人都加入教皇之位争夺,所以场面当然十分激烈。
面对这强有力叔父,以及那些贵族出身枢机主教们,弗兰契斯柯与卡特琳娜兄妹根本没有力量对抗。这是因为弗兰契斯柯事实上是前教皇与名下级骑士妻子偷情所生私生子,而卡特琳娜则是名女子,不足以参与教皇位置争夺。正因为这样,在经过反复思量之后,两个人拿出最后张王牌,准备放手博。这张牌就是——虽然当时年仅十岁,但是其母亲却是全罗马首屈指名门贵族亚历山卓。是他们将亚历山卓推上神坛。结果,兄妹获得胜利,他们成功地使亚历山卓成为教皇,并且联手掌握教
来参加次行动。……而且,你看,正因为在这里,所以敌人没有对托雷士神父身份产生怀疑吧?所以,在这里并不完全是个无用之物。”
卡特琳娜用她不太常使用辩解口气,继续申明着自己这次参加行动理由正当性:
“而且,从结果上来看,们个人也没有受伤,这难道不是件好事情吗?”
“但是,米兰大公自己并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
面无表情,轻轻地摇着头托雷士意见似乎也非常辛辣。也许他也对于卡特琳娜这次冒险举动不太感到满意。
“虽然说从结果上来看,作战获得成功。但是这次计划风险却是太大——绝对不能过分称赞这次计划可行性。”
卡特琳娜边用手帕擦着嘴角,边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你们知道吗?从前亚历克,并不是像如今般懦弱孩子。”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卡特琳娜视线投向市内角。那里应该是亚历山卓藏身着地方。素有“铁之女”之名枢机主教声音如今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确,过去他性格里面也固然有着那点懦弱成分,但是,自从他即位当教皇之后,这种成份却变得更加极端起来。口吃症,对人恐怖症,都是在这个时期变得更加严重。你们知道吗?口吃这种病,与自意志不稳定有关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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