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麼说来,两年前内乱,部下就是因为这种政治手段而牺牲。”
“两年前……啊,贝尔法斯托镇压战。是这样,那是必要牺牲。”
像是被女士官唤起记忆般,阿葛依鲁公爵用手轻轻拍拍额头,他边抽烟,边优雅地点点头。那支烟非常贵,支就相当於平民个月收入。
“假装与叛乱军首领和议,把他引到伦迪尼姆来。要举歼灭话,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们疏忽大意。只有把你和你部下基本上是缴除武器地留在敌人势力圈中,逆贼们才毫不在意地来王都做和平交涉……啊,对~也是由於这个原因你才获得‘血腥玛丽’这个令你感激不尽称号啊。觉得你真是好可怜啊。”
“……可怜?”
比起老公爵含沙射影台词,阿葛依鲁公爵话语更加恶毒。他瞟眼站著玛丽,他悠悠地吹声口哨。
“完全没有想到军队会为们上演出如此丑态……大佐,昨夜作战,不是应该先作好牺牲准备然後再让士兵强行突入吗?若是把水闸打开,就可以对那些家伙进行水攻。那样做话,就不会有今天这样麻烦——不是吗?”
“如果那样做话,去开水闸部队会和那些家伙起溺死。”
谨慎地反驳著阿葛依鲁公爵玛丽面无表情。但是,抑制尖利声音似乎孕育风,bao。
“不,不只是突击部队。降落在隔离地区就等於是在孤立状态下进行战斗,持续下去话会非常危险。认为撒兵是正确。”
小声嘀咕女士官眼睛里突然闪过道冷光。
女子在腰间摸索,瘦骨嶙峋手碰到佩在腰间军刀——但是,最後并没有拔出刀。纤细手指掠过军刀,转而从口袋里面拿出纸巾。就像是想把贵族们视线挡住般,用它遮住脸。
“死去士兵们是‘必要牺牲’,而下官则是‘可怜’?……阿葛依鲁公爵,你说话言重。作为阿尔比恩军人,觉得感激涕零。”
“呃、这个……那,昨天作战虽然失败,但是们也按照计划救出教皇陛下和圣女。认为,史
“你太天真,大佐。”
随著慢慢吐出最高级蜂蜜叶卷烟紫烟,阿葛依鲁公爵就像是把谈论自家养狗生病作为话题,那深刻性却连十分之都没到。从银烟盒里取出新叶烟,他又无情地加上句。
“为大家而舍弃小家——若能够以几十个士兵命换来国家安全,那是应该值得庆贺事情。这就是政治。”
“……政治吗?”
作为在这间房子里唯站著贵族,玛丽重覆著男人话。脸上更加没有表情,她用平板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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