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悲鸣像被切断似地突然中止。
本来还以为会发出什恶心声音,可是他身体却像触电样,四肢张得开开。僵硬手脚发出激烈痉挛那段时间,咎勒脸依旧叠在男子颈子上方。只有白皙喉头妖异地鼓动着,唇缘滴落水滴在月台上汇成红色水洼。
“呼。”
贵公子满足地吐出缕红色气息、把脸往上仰起那刻,男子眼珠几乎要从眼窝里头掉出来。让人联想到生石灰苍白脸孔亳无生气。事实上,当咎勒松开他手指,男子就像纸扎人偶似地软瘫在地面,然后动也不动。
“血气味是重点,不过味道还行”星“不晓得怎样?下回来尝尝,比较看看。”
等到赔完不是神父离去后,咎勒再度步上月台,目送那高大身影渐行渐远。当亚伯身影完全消失在车站那头,他视线才忽地落到蹲爬在脚边游击队员身上。
“对,还没问你话。”
“!?”
男子动作令他连开口余地也没有。
线条优美手伸向他下巴,猛地提,脚底就直接悬空。
、好真是很抱歉。”
神父随着面无表情站在前方军官,走下月台。
“啊,对,神父。”
黑发年轻人似乎想起什,从神父背后把他叫住。
“想请教你个问题转任到这里以前,你在罗马担任什样工作?”
男子瘫在自己鲜血所积成水洼上头不停痉挛,咎勒柔声地对着他轻声细语,不过当然得不到回答。
“哼,下贱短身种。什叫”们城“,真是可笑。这
“你刚才说什?记得,你好像骂怪物是吧”
“啊、啊、啊、啊”
好惊人臂力。看那单手就举起人臀力,实在不太像是人类。浮现在男子瞪大双眼中不是惊愕、而是清晰可辨恐惧。那是知晓自己未来命运死刑犯眼神。
举起他贵公子缓缓张开嘴巴。从薄薄双唇之间露出来是有黠尖锐舌头、以及由过长犬齿所发出来光辉。咎勒就像即将品嚐美酒般,缓缓把脸凑近男子颈项。
“不、不要!”
“噢,在郊区教会担任神父。前几天突然接到调派命令,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唉,不知道做错什?应该是那件事吧?被上司看见喝醉酒对看板说教,果然下场很惨.”
“原来如此。”
不晓得有没有人发现,回话前那小小停顿?如往常地冷静颔首之后,咎勒像补偿失礼似地表达歉意。
“哎呀,初次见面就这样,真是太失礼。会托人把你送到教会,今晚就请你好好休息。”
“好,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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