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澡洗得有点久
，盛因明半睁着眼睛，困意有点上头，单手拢着浴巾裹在身上，缩缩，有
声没声地回答，“之前不是。
最近喜欢这个。”
“好香。”宿原问，“脸上也要擦吗？”
盛因明说：“不要。身体乳只涂身上
。”他手往后伸从背后洗漱架上摆护肤品里摸索出个大瓶子，朝脸上喷两下，又很快摸索出
男生怎
能穿短裙。
宿原说：“女装。你看过陶弛女装没，他刚直播时候女装过。”
盛因明脸往旁边撇，咬着嘴唇道：“不要。才不要。”
“穿给看看。”宿原压低声音哄他，“你腿好直，又细又长，很好看。”
盛因明：“……”
，顺着脸颊从锁骨流下，打湿头发和衣领。黑发湿润地贴着脸颊，宿原用力闭下眼睛，吸口气掐住盛因明腰窝，低声问：“怎，想谋害？”
盛因明回眸看他：“你不是想打湿点儿吗。”
宿原看着他眼睛，瞳色很深：“这是你自找。”
*
空气中热水气息滚烫湿润。盛因明被抱在洗手台上坐着，用没受伤手去遮挡镜子里自己，呼吸急促，浑身全是漂亮绯红色。
他不想跟宿原继续这个话题，左顾右盼眼神躲闪，结结巴巴转移宿原注意力，突然说：“你弄得好疼。——脚还没擦干。”盛因明支着腿在洗手台上坐着，等宿原任劳任怨把他全身都擦干，他就扬起下巴看向宿原，故作镇定说，“还要擦身体乳。”
宿原：“……？”
盛因明偏头示意：“就是架子上那个白色，要涂那个。”
宿原跨过去取来瓶，挤点，在盛因明背上抹开。手掌底下盛因明皮肤温热细腻，像牛奶大捧大捧地倒在脊背上，凸起肩胛骨形状类似蝴蝶，让人疑心会长出双翅膀来。
身体乳是有点甜有点酸柑橘香味，宿原嗅下自己手指，边给盛因明后颈上涂层，边掐掐他脸：“原来你身上是这个味道。”
这种颜色怎形容呢？点嫣然，如同春日缤纷满地灿烂桃花，又像是熟蜜桃，还带点毛茸茸白色细毛，被大太阳底下清水冲干净，
宿原简单穿身宽松T恤睡衣，拉条干燥浴巾裹在盛因明身上，哑着声音道：“宝宝，手抬下。”
盛因明软绵绵地抬起手来，小声抱怨：“你弄好疼。”
宿原用浴巾擦干盛因明胸背，低头仔细擦他腿上水迹。这种时候很好说话：“错。”边认错，边用手指摸索着盛因明小腿上细腻皮肤，低声说：“想看你穿裙子。”
盛因明睁大眼睛：“……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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