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愿意为对方无保留付出,但江景白只有十块糖,南钺却开家糖果工厂而已。
南钺说完又怕资本差距会让江景白感到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出言弥补,却时遣不出合适字词,只能笨拙地把江景白手握得更紧,灼灼盯着眼前昏暗中模糊轮廓。
江景白明白对方意思,被攥着手无奈轻笑,他抬起下巴,凑到南钺嘴边,保持着要亲不亲距离:“还不是你准备惊喜太多,接二连三,要是不做点什,都不好意思。”
从突然出现在G市酒店开始,惊人程度次比次要命。
“这是问题。”南钺没去亲他,伸手掌在江景白脸侧细细摩挲,坦言道,“不这做话,怕平时态度冷淡,让你又像以前那样,误会自己不够重要。”
江景白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看向南钺时候眼里全是暖洋洋光,遇到有意思事情,尝到很好吃东西,哪样都要和南越分享,甚至南钺手边不起眼小件物品大多也是江景白给他添置,即便两人白天分开各自工作,南钺也能感觉到自己没被对方忘掉。
南钺做不到像他那样在日常生活方方面面散发出“很喜欢你”气息,只能借用其他方式进行表达。
说到底,这些全是他不够聪明示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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