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南钺结婚,他便陪大佬当快两个月工作狂,什项目都不能拖到晚上,加班加得差点吐。
今天好不容易提前回家放飞自,结果游戏刚开局,门铃就被按响。
催命似地按,吵得人脑仁疼。
“草。”
耿文倾低骂声,起身前决定不管来人是谁,定先把对方喷成孙子。
动,也不出声。
江景白有点紧张,悄悄做个吞咽动作。
大概过万年那长时间,南钺总算有回应:“稍后再讨论这个话题,可以吗。”
内容是询问,声调却降得很低。
江景白预想是“为什”,“好”,或者“不好”,备选里完全没有缓刑选项。
结果开门,门外站着南钺,脸阴鸷不耐,可不就是过来催命。
耿文倾拿开嘴边咬到半苹果,难得没被南钺这身黑气儿吓得心里惴惴。
他“嘶”声,上下打量好友。
莫名感觉,南钺这时候特别像他姐姐家那只走丢后找不着北哈士奇。
凶,帅,还特带着点显而易见懵逼。
他眼睁睁看南钺迈进公寓,也不换鞋,利落帮自己亮灯,又利落步迈回,煞有其事地看眼手机,语速稍快:“突然接到消息,有事要回公司趟。”
江景白防不胜防,被这招打得措手不及。
他愣愣道声“好”,任由南钺掠过肩侧,被电梯遮去身影。
*
耿文倾最近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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