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下意识跟着看过去,熟悉深黑潭水却已经截断视线。
他唇上重,反应愚钝舌尖被抓个正着,成为饱受猎人调.教第受害。
可怜江景白这只在深山密林里呆惯纯良狐狸,不过空有副所向披靡、锐不可当惹眼皮囊。
什
他只是挑用料柔软轻便衣服,上衣和裤子自己搭配,比其他衣服大上码,穿起来更加自在,就算出门也不失礼。
江景白今天穿是件无帽套头衫,衣服尺码大,领口也跟着松垮,线条深刻半截锁骨从边缘露出。
颜色薄白脆弱,带着股不容忽视体香。
南钺做不柳下惠,目光绅士地错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黏回去。
江景白颔着下巴,睫毛低垂。
江景白翻立衣领,将领带挂到颈后,两端交叉靠在胸口。
宽端在前,窄端在后。
宽端由内测上折,再由领口三角区域抽出。
江景白默念完温莎结前两个步骤,白天在花店听林佳佳说那番话突然撞进脑海。
——多浪漫啊,亲自给对方挑选领带,送出去时候再亲手帮他打上
快消失。
南钺草草拽下脖子上那条,作势要出去。
好端端坐在身前人突然站起来,直接比自己高出大截。
江景白呼吸滞:“怎?”
南钺掌心托着他送领带:“没镜子。”
骨相张扬不逊,泪痣却温顺听话地缩在眼角,就连脸上青涩透明细软绒毛都透着乖巧。
整个人好似只被猎人锁住脖颈,不得不屈居人下,以弱态骗取同情,伺机摆脱囚笼,抽身逃离聪明狐狸。
南钺阵口干舌燥,足够让猎物放弃负隅顽抗千百种糟糕念头风驰电掣,倒海而来。
江景白在几句小情趣骚扰下,总算完成剩余七个步骤。
结果提起口气还没松下来,理正领结那只手便被南钺扣住腕骨,扯到旁。
——这简直就像是含蓄地在对方身上做标记,戴上爱情小项圈,这辈子都只属于你个人。
江景白动作顿,脸上腾地烧。
顾不上跟南钺说些什打破沉默,只管埋着头,赶紧把领带打完。
他心虚得不敢抬眼,却方便南钺肆无忌惮拿视线轻薄他。
江景白定义家居服并不是那些丑丑,类似睡衣上下套装。
这是要去主卧找镜子,当场把领带打上,以示诚意?
江景白和那双古井无波冷淡眼睛对视秒,偏头过去笑几声。
他笑完绕到南钺面前,从他手里拿过领带,嘴角还翘着:“帮你。”
两人距离自然贴近。
南钺太高,抬头对视或许有点费力,不过这样身高差对于整理领口来说,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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