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标志性小老板突然不容易见着,别说勤来光顾熟客,就连隔壁几家店人碰到林佳佳他们都会忍不住多问两句,听说江景白结婚后个个吃惊。
“那个长得特别俊花店老板最近结婚”,这消息早在昨天就成半条街八卦谈资。
江景白和南越离开时,旁边美甲店女老板恰好出来透气,看见两人立马笑:“小江,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张姐好啊,”江景白也对她笑,“们正打算回去呢。”
南钺闻言怔下。
如果男人改天预约,他是不是就可以拿到江景白给他插花。
南钺嘴角动动,又感觉这问题太刻意,显得很小肚鸡肠。
江景白没注意到南钺欲言又止,却接收到小虎牙意有所指挤眉弄眼。
他花几秒钟理解下,弄清小虎牙暗示后差点失笑。
江景白抬眼瞄瞄南钺古井无波正经脸,尽管不认为对方会在意这种事情,还是假装漫不经心地随口补充:“不过今天来不及和老顾客打招呼,要从明天开始正式执行。”
“不用工作?”南钺站起身,存在感翻倍。
江景白越靠近他,视线越要抬高,到最后必须微昂起头才能和南钺对视。
这个角度不太妙。
很容易联想到昨晚被对方锁在镜前,如同将死之人延口残喘境地。
江景白指尖往掌心蜷蜷,不留痕迹地往后小退半步:“今天结束。下午和佳佳商量预约问题,以后不用每天都待到很晚。”
“们”这个词温温柔柔地弹进耳廓,震得人心软。
女老板这才故作诧异地瞧向南钺,明知故问:“哎哟,你们是起啊。这位是?”
江景白大方介绍:“这是先生。”
南钺礼节性地向对方略颔首。
“啊,你好你好。”女老板热情回应,“就说呢,你俩站块儿这登对,原来
那拒绝男人原因是什就很显而易见。
酸飘百里醋坛子被严实盖紧。
南钺面色如常道:“嗯。”
*
这两天搬家连着领证,江景白露面时间锐减。
其实花店旦经营到这种规模,江景白作为店长并不用全天都在,只是他常年单身,来来去去都是个人,就算回家也没什事情可做,倒不如待在店里插插花,听店员们扯皮。
但是现在不样,家里多位先生等他回去,江景白时间总算开始与人共享。
“预约?”
“嗯,有些单子目前只能来做,以前很多时间都在店里,就没细化过提前预约事项。”江景白解释。
南钺眉梢跳,看眼刚刚男人,想问江景白之所以拒绝那人指名,是不是因为他不符合新预约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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