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展现出这轻易顺从,江景白莫名有点不忍。
就好比个眼底满是渴望孩子向他讨糖,被拒后仅仅点头,绝不仗着优
而现在……
江景白被这个往日言行得体大男人期待看着,嘴角轻微扯扯,想笑,但是又觉得不该趁人之危笑话他。
江景白生张让人很难抗拒脸,前面个别相亲对象见他第面就试图对他动手动脚,故意靠肩说话,或者借机去碰他手。
江景白虽说全躲过去,可还是膈应。
而南钺完全没让他生出过点不适。
他愣下,掀起眼皮往上看。
南钺不加掩饰地盯住他,眼底深潭静谧,隐约有什亟待破水而出。
江景白本能察觉到种说不出危险,下意识想后退,南钺却已经改用整只手掌住他左脸,低声道:“你真很好看。”
到底是喝多酒人,体温热得惊人。
“……谢谢。”江景白错开视线。
香味。
眼见南钺进浴室,江景白凑到门边提醒:“别泡澡。水温帮你调好,可能比平时低些,你现在不适合用太热水,打开直接洗就好。”
南钺应下,抬手去解纽扣。
八成是纽扣体积太小,系安全带还很利索手指这会儿较真半天也没见进展。
南钺脸冷淡清醒,两手却尽显笨拙,看起来可爱又滑稽。
在两人确定结婚之前,他就像位不做作绅士,所有细心体贴都恰到好处,这也是江景白为什愿意和他继续接触下来主要原因。
即便是现在,无可挑剔绅士分明很想亲他,但由于江景白没有点头答应,他就当真动也不动,只安静地耐心看他。
江景白在近距离注视下有些撑不住:“等你洗完澡再说。”
南钺闻言从鼻腔叹出口气,不乐意地把头抬起来。
竟然真放弃。
“能,”南钺更贴近他,黑眸清亮,“能亲亲你吗?”
两人额头几近相抵。
这下江景白满脸都热乎乎。
不得不说,南钺顶着这副表情和他说醉话,真很像耍流氓。
南钺和他相处素来亲疏有度,上午吻脸已经是两人做过最亲密事情。
江景白本要关门,看他这样忍不住笑声,上前帮他把纽扣个个解开。
他眉目低敛,脸上泛着浴后不自然红晕,皮肤原有光洁白皙被衬出牛乳般细嫩质感。
眼角下那粒泪痣羞答答地躲在弯扇形阴影下,睫毛扑朔间,火星似烧人眼疼。
南钺喉头轻耸,血液里乙醇分子躁动不安,越看越觉得浑身发热。
江景白正心无杂念地羡慕着南钺胸腹结实肌肉,突然眼角热,长有泪痣地方被人用手指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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