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会想,如果斡由到最后都只是追求美名而已话——。实际上,斡由在美名之前不得不先保住自己领主地位,如果他直只是追求美名话,或许没有比这更适合做王人才。”
湘玉睁大眼。
“真是说不得话啊。”
“是吗?”
“玉座上已经有王,所以才是大逆吧?不能贯彻始终不就是没有王器量缘做吗?就算不是那样
“……应该不是斡由。不正因为不怕犯罪,结果犯下大逆罪过吗?”
“也许吧……”
男人盯着茶碗。
“不是很解斡由……。在看来,斡由似乎认定自己不是州侯就文不值,而且定要做个好州侯。斡由虽然谋反,并不是为玉座。元侯是枭王任命,自己不过是其下令尹。如果自己之上有新王,就不能继续做领主,所以不得不想要立于王之上吧。”
“……搞不懂呢。”
放声笑起来。
“且不说,斡由被那说话可就毫无立场。”
“斡由——元伯?但是传说是那样,他杀元侯任意控制元州,最后谋反。”
“原来如此,巷间传说大概是那样没错。”
男人抱着茶碗走回窗边,淡淡望着下边小摊。
“也不清楚。但是认为斡由想做个好领主,想被这称赞。斡由自身没有矛盾。——应该说是对自己欲望没有疑惑吗?因此并不惧怕成为罪人。”
“主要是,他想要只是赞扬而已啊?”
湘玉问道。男人回过头。
“那样不行吗?斡由向往美名,对其自身没有坏处吧。追求美名而施善行于民。不管实质如何,百姓得到好和;被百姓称赞为出色君主,斡由也就得到好处。”
“虽然是那样没错。”
“……斡由是元州侯儿子,枭王时代成为令尹辅佐元侯,但是父亲是个不中用人。枭王是如同战乱或天灾样灾厄,父亲没有能渡过那场灾厄器量。斡由放逐那样父亲,自己管理元州。虽然说是从父亲手里夺走州侯地位,如果考虑父亲为枭王所用虐待人民可能,斡由是除去灾厄人。”
“说得好像亲眼见到似。——但是,罪过就是罪过吧?”
“当然,是。——但是,现在还有个同样有着不中用父亲人,灾厄到来时候,那家伙也同样知道自己父亲不是可以越过灾厄人。这边没有犯罪止步不前,结果被灾厄吞没,连领土都没有。”
男人微微苦笑着,哪里好像在自嘲样。
“杀死父亲渡过灾难,使百姓活下来斡由,和害怕成为罪人让父亲活着,却使百姓死去那个家伙,事实上到底谁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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