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不由自主地哑然失笑,拿起书桌上自己刚才写东西,揉成团。
“……到现在,您还是觉得对主上有歉意吗?”
正是因为希望能够得到祥琼公主大人理解,
“是吗?是这说吗?”
“没有办法帮上忙,真是十分对不起。”
使者把头低得更低,月溪安慰他道。
“那倒也不是。供王对祥琼公主大人说,不用去谢罪。”
“可是。”
才能为仲鞑女儿做点什事情,或者说,这也许是对个同样有着罪行人同情吧。已经犯下罪行已经没有办法抹去,可是,还是希望能够正是因为本人自觉和后悔而得到别人原谅。
那名官吏好象感觉到月溪灰心气馁似,深深地埋下头。
“不管是庆国还是芳国,现在者处于大事之秋,可是即使是处于这种境况下,两国者不顾这些,而为这介女子,为个有着明确犯罪行为女子。而歪曲道理去干涉别国家国事,这样,让自己陷入种被人唾骂境界。”
“是啊,……真是十分抱歉。”
那名使者好象不再说话,好象要把头埋下来似,继续他说。
“说是不管去什地方,都不许再回来。”
正是因为说不许别国干涉,那所以,肯定应该也就不用在去谢罪吧。这其实也不是容忍景王陛下和月溪叹愿温情,只不过是所谓刑罚,也许也是作为国之君矜持吧,而所谓对被称为干涉斥责,或许是让他们不要关些其他杂事,专心于自己国家事务谏言吧。认为是后者可能情更高些。对于月溪轼杀峰王陛下事情,不但没有责骂,反而是惟恐他惹上别麻烦,而劝他掌握国家权力,希望他能够成为制止国家荒废根顶梁柱,这就是供王用心良苦。
“对供王,还是觉得很抱歉……”
说着,月溪再次安慰使者,然后就让他退下。月溪回到书桌旁边,看着刚才正是因为使者来报而只写到半书简,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月溪又再拿起笔,把刚才没有写完继续写完。再次回头看时候,才觉得这满纸写着,都是对那场在国内掀起轩然大波兵变自身心境个赤裸裸剖析,除此之外,没有别。
“对公主大人惩罚是被流放到国外,以后,不管什时候,者不能再踏上恭国国土,要是被发现现在她在恭国,那后果就……那个”
月溪瞪大眼睛,催促着使者赶紧说下去。
“就怎样?”
“被赶出去……肯定应该是这样。”
看着好象十分困惑地不再说话使者,月溪微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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