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萝西,是指女仆萝西吗?这个人死吗?什幺时候?你怎幺知道?」
维多利加依然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
「早上死。」
「唔、早上什幺时候早上?」
维多利加睁开眼睛,像是受不地撅起嘴巴:
「睡着?」
「醒着。」
「真吗?」
「当然是真。」
维多利加以似乎很不高兴、不耐烦模样念念有词,并且缓缓睁开眼眸。长长睫毛眨动,深绿色眼眸凝视弥:
到现在还是不知道那个老太婆究竟是谁,从那之后也没有再遇到萝西。
现在,写着这手记时间是八年,距离法国大g,m已经过二十余年。在那之后,这个国家又发生过许多事。恐怖时代,活着们无不缄默不敢多说句话。民众所期盼英雄拿破仑登场,以及之后数不尽不幸战争,至今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多说。
只是胸中还留着在g,m之夜,承担钢铁沉重倒在恋人怀中小姐之姿,以及那天早上闪亮巨刃。女斗士萝西眼泪,以及留下朵白蔷薇后不知去向不知名老太婆。是,这个故事是们这些无名女人永远无法解开历史之谜。
已年老。长久以来身为历史旁观者手记,就在这里结束吧。只能向神祈祷这个世界有天可以发生直正g,m,出现不再有斗争崭新世界。』
6
「什幺时候?就在处刑当天早上。久城,你明明读同本手记,为什幺没有注意到?难不成是你睡着?」
「醒着!哪有可能边睡边念啊。况且看起来像睡着人是你,还发出『呼呼』打呼声呢。」
「只是在想人选择真是没效率、不合逻辑,而且真是奇怪。」
「什幺意思?妳听过刚才手记,想到却是这些事吗?妳真是个怪人。」
「唔?难道久城不这幺认为吗?为什幺萝西要死?」
维多利加脸忧郁地喃喃自语,再次闭上眼眸。弥沉思好会儿。
风吹落红、白、粉红色花瓣,发出咻咻声响,弥稍微缩起身子:
傍晚温和阳光将维多利加和弥所在糖果屋照成桥色。在这个夏末时分,天晚得稍微早点。花坛里花在风中摇曳,各色花瓣迎风飘散,有几片飞到站在窗边弥脚下。夏天花凋落,接下来是秋花结蕾季节。弥阖上书,像是在意她究竟有什幺反应,隔着窗户看向身在室内小公主。
「啊、咦?」
弥忍不住惊讶开口。
躺在翡翠色猫脚长椅上娇小维多利加闭着眼睛,蔷薇色脸颊鼓起,形状漂亮小巧鼻子微微发出「呼呼」打呼声。
弥垂头丧气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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