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这首歌从小时候就有。到秋天,大家就会边采葡萄边唱。你们不知道吗?”
“不知道……”
“根据妈妈说法,以前有过群奇怪非洲人,可是好像全部染上传染病起,bao毙,所以就变成首歌。守墓伯伯,你知道吗?”
蹲在地上拔草守墓老人抬头“啊……?”声。好像想起什:
“喔,对啊。太久以前事情,都忘。记得是发生在八七三年底事。”
“咦,好像是……?”
艾薇儿偏着头。
然后像是在回想歌词,慢慢小声唱着:
“可爱姐妹,还有父母!
血肉廉价、面包昂贵,继续划!
舍监呢?”
“父母墓地在这里。没有特别事,只是想到就会过来下。啊、守墓伯伯好,感谢您平常照顾。”
舍监将花束随意放在位于墓地前方新坟,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或许是在和去世父母说话……弥等人正想走开,又突然停下脚步:
“对,艾薇儿,你听过刚才舍监唱那首歌吗?”
艾薇儿偏着头:
弥诧异问道
“不是忘吗?怎能够记得这清楚……?”
“啊、因为在过年之后发生件忘不大事啊。就是靠这事件回想起来。在年初时候,年老苏瓦尔国王驾崩,年轻皇太子继位国王。整个国家都因为国丧而悲伤,之后又忙着为新国王举办祭典。因为国王驾崩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大家都慌手脚,所以才能正确记得那个年份。国王去世是在八七四年年初。在那前年年底,七、八个非洲人突然死掉,就埋在那边。”
守墓人指着墓地角。弥等人定睛看,发现枯枝纠结树荫下有个大土堆。没有十字架也没有任何东西,看来就像个小丘,那就是非洲人坟墓……
“不知道他们怎来到村里,为什死掉。或许只是忘记……总之年轻非洲人全都死光,只得急忙挖个洞埋起来。也没有好好盖个墓。”
利、脱拉、路拉、路—!
黄金与黑色皮肤
划着——划着——划着!
利、脱拉、路拉、路—……
唱完之后两个人面面相觑,在墓前自言自语舍监叼着烟开始说话。
“嗯,听过、两次……到村里买东西时候,柜台大姐唱过。久城同学呢?”
“走在路上,也听过货物马车上男人唱过。是流行歌吗?不过,出村子之后就没听过。真是首奇怪歌呢!”
“对啊……”
弥与艾薇儿对望眼:
“艾薇儿,记得这首歌第二段还是第三段……好像有个地方出现‘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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