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尧只能认命，从桌上拿
笔和纸，写下自己
号码，站起来，毕恭毕敬地鞠个躬：“拜托您，冯医生，如果有需要
帮忙，尽管找。他为才来治病，什
都愿意做，请您
定要治好他。”
冯医生点头：“他也算是从小看到大孩子，会尽力，你放心吧。”
“嗯，那先走，耽误您时间。”蒋尧吸吸鼻子，道完别，往门口走。
“等会儿。”冯医生突然叫住他，“你刚刚说什？”
蒋尧转身：“耽误您时间？”
他以为自己已经知道全部，原来只是冰山角。
最可怕部分，比他猜测还可怕。
“既然他没说，那也不方便透露。”冯医生跳过这茬，“总之要治好，心理和身体两方面都要经历情景重现，那个治愈病例就是这治好，求生欲加上濒死时身体机能刺激。但尹澈情况要复杂得多，而且最近通过更深入地研究他病例，觉得心理治疗方向可能错。”
蒋尧暂时从情绪中抽离，凝神问：“什意思？”
冯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份资料：“治个多月点效果都没有，也着急，于是这两天翻看他十年前刚出事时候心理检查结果，发现……啊，不对，这些不能跟你说。总之之后会调整方向再试试，你先别着急。”
活，也不想再经历遍。
蒋尧深深地吸气，指甲几乎刺入肉里，声音发哽：“冯医生，如果他愿意这治，尊重他意愿。但怕他即使承受这些，最后还是……”
冯医生叹气：“懂你意思，也理解你心情，按照理论来说确实是可行，但现在可参考病例太少，也没有百分百把握……而且治这个病需要身体和心理两方面治疗，虽然他腺体和生殖腔已经通过手术恢复，但心理上……”
“什手术？”蒋尧怔住，忽然觉得头皮发麻，“不是电击导致吗？为什腺体和生殖腔要做手术？”
“啊，他没跟你说过？”
“不是，前面句。”
“什都愿意做，请
蒋尧怎可能不急：“冯医生，不会告诉别人。”
“真不行，任何外因都有可能影响病人情绪，不能冒这个风险告诉你。再说，你知道也无济于事啊。”
“就没有什能做吗？”
“你可以多陪陪他，尽量让他保持情绪平稳，不要让他受其他刺激。”
“……好，知道。”
“没……”
不对，是说过。
“小学休学年，身上做两处手术。”
竟然是这两处地方。
蒋尧脑子里神经都开始颤抖，抓住椅子扶手，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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