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浩能猜到和最近来泉西看他那些人有关,尤其是其中那位个子最高,来得最频繁年轻男人。
其实他藏着许多事没对宁澜说,比如他已经知道那个年轻男人是谁,也知道宁澜原本是做什。他搜宁澜名字时,出现在屏幕上成堆负面新闻,足以证明宁澜心理障碍是怎来。
但是,还差点。
心理医生告诉他,宁澜还藏些着什不愿意说,无论从正面直击还是从侧面敲打,都没办法让他透露分毫。
人类趋利避害本能,决定他们越是害怕什,就越是不愿面对,可是不去面对,就只能活在那段噩梦中,天天自消耗。
“座椅上有钉子?”
“啊?”宁澜愣愣地转头,“没有啊。”
鲁浩笑:“想问什就问吧,别把自己憋坏。”
宁澜踌躇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问:“病是不是更严重啊?”
“医生告诉你?”
多,不得不承认方羽说是事实。
生日那天放在窗台上录音笔,第二天还好好地在原处放着。他不知道宁澜有没有听,如果听,为何之后几天看到他依旧是那样避之不及反应?那反应不是害羞,而是赤裸裸排斥。
隋懿像每个对心上人表明心意毛头小子样,迫切地渴望得到回应。他生怕自己攻势太猛招至厌恶,又怕按兵不动被敌人抢走。
他宁澜那好,他比任何人都解目光被他吸引、喜怒哀乐都被他牵动滋味。
光这想着,他就心急如焚,想见宁澜,想抱他,想吻他,想让他永远不离开自己视线。
想到这里,鲁浩心情变得有些沉重。不知为什,他总觉得事情跟那个年轻男人有关。第次见面时,宁澜回避眼神和发抖身体,就说明那个男人在宁澜心里地位不般。
说不定他才是能解开宁澜心结人。
宁澜见鲁浩皱起眉头,以为他不高兴,心虚地问他晚上想吃什
“不是,……猜。”
“不要乱猜,你很好,医生说你比上次来时候开朗多。”
宁澜不由得拔高语调:“真吗?”说完又有些疑虑,耷下肩膀,“可是……”
鲁浩侧头看他:“可是什?”
宁澜摇头,抿唇不语。
隋懿握着方向盘手渐渐收紧。
可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同时间另边,首都某医院里,宁澜正在心理咨询室外长椅上坐立不安。
鲁浩进去不到五分钟,出来时候表情自然,在门口跟心理医生约下次起吃饭,便带着宁澜出去。
回程路上,宁澜欲言又止,几度开口话题都绕不到点上去,会儿抠手,会儿看窗外,“纠结”俩字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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