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头,能洗吗?”
“能,能能能。”
鲁冰华想憋没憋住,捧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末擦眼泪:“上次给你染是为打广告,所以没收你钱,这次可不行啊,这儿水电煤气每天都要花钱……”
“行行。”宁澜掏出百块拍在桌上,“还水电煤气,你这儿是饭店啊?”
鲁冰华拿钱,美滋滋打开柜子拿染色膏:“敢打包票,你定不会后悔付出这张毛爷爷!”
鲁冰华做事极其磨叽,染个头发折腾三个多小时,宁澜做好几个稀奇古怪梦,醒来时黏糊糊染发膏还在脑袋上,摸手黑油。
他眼前跟着黑,急火攻心地就要起身,鲁冰华按住他,献宝似从口袋里掏出张印着字薄卡纸:“看看这是啥!”
,会儿悠哉悠哉地推,会儿把板车当滑板玩,不多久在第二个路口拐个弯,眼前赫然出现四个大字——冰冰发廊。
“老板,送水来。”
人未到声先至,坐在理发椅上打瞌睡鲁冰华胳膊没支住,大脸盘险些砸腿上,吸溜下口水朝门口看,迷迷糊糊道:“你来啦哥。”
宁澜把水放在地上,不客气地开瓶喝,喝完用力拍桌子:“小伙子你雄性荷尔蒙呢?不是说好要做泉西第造型师吗?这快就颓?”
鲁冰华挠挠头发:“没、没有啊,这不没人吗,就、就睡会儿。”
宁澜没好气地接过来,刚才摸头发沾上染发膏手指将将在“演唱会”三个字上按出个又黑又大指印,前面面“隋懿”二字出其不意地闯入眼帘。
宁澜僵硬地张张嘴,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样表情。他此刻心情大概跟那天往后台送完水出来看到海报,知道那人有可能在里面时候是样。
“这个隋什谁你知道吧?听说很红很红,票是大哥单位发,你也知道大哥不爱看这些唱啊跳啊,这不就便宜跟你嘛哈哈,今天早上隔壁姜婶问要都没给……”
鲁冰华聒噪个没完,宁澜却个字也没听进去,他腾地站起来,把票塞回鲁冰华怀里:“能洗吗?”
鲁冰华没反应过来:“啊?”
宁澜等他洗过冷水脸智商回笼,屁股坐在理发椅上:“给把头发染回黑色。”
鲁冰华五官都要皱到块儿去:“哥你不是答应帮打广告吗。”
“就这样造型,说出去还能有人敢找你做头发?”宁澜对着镜子指自己脑袋,“你知道张婆婆说像啥吗?”
鲁冰华理直气壮:“泉西街最大不连锁小卖部CEO。”
“你少来。”宁澜翻个白眼,“她说像顶着个西瓜皮,看见就想拿刀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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