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症状在隋懿怀里睡时候会
隋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欲`望快要满溢出来,逗他道:“打算怎赔?嗯?”
宁澜顿住动作,手往回缩缩,打量圈他身上衬衫,小声问:“这件衣服多少钱啊?”
隋懿最烦他提钱,好像他委身于自己、取悦自己也都是为钱。
这让他觉得很不爽。
他俯身咬住宁澜那张乱说话嘴,凶狠地吮吻舔弄,让宁澜只能发出软绵绵哼叫,再也说不出个让他不高兴字眼。
,宁澜定笑得前仰后合,然后装模作样也去挠隋懿痒痒,两人闹着闹着就滚到床上去,顿晚饭就能免。
此时宁澜虽然跟从前样心跳如鼓,可却不敢再让自己真实情绪显山露水。
他这段时间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诫自己不可逾矩,不能动情,好像这样下去就真能给自己洗脑成功。至少现在,他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不再将隋懿偶尔亲密举动天马行空地理解为某些甜蜜含义。
宁澜觉得这样很好,欲速则不达,就这样慢慢,在离开之前总能将自己剥离出来。
即便这样想着,宁澜还是接过药膏,轻手轻脚地给隋懿涂药,边涂边低头往伤口上吹气,纤长睫毛随着动作簌簌颤动,模样乖得不得。
隋懿前往电影《夜奏》剧组试镜那天,宁澜个人去医院复查。
医生看片子,说:“恢复得还不错,但是还是不能剧烈运动,得好好休养。”
宁澜嘴上应着,却没往心里去。再有个多月就到演唱会,他觉得现在训练强度还不够。
离开医院,宁澜拐个弯,走进药房,问柜员有没有安眠药卖。
之前米洁给他买那些已经吃完,从山上回来,他还是睡不好,有时候能从黑暗直眼睁睁地看着晨光从窗帘缝隙里泄进来,耳朵里时不时发出尖锐鸣响,像有什东西穿过耳膜,刺进他脑袋,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搅。
隋懿突然就有些吃味,他记得宁澜说过“习惯”干这些,他是跟谁培养习惯?也会这样给那人吹吹吗?吹过几次?
这想着,揽在宁澜腰上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宁澜抬起头询问他是不是疼,隋懿目光却被他露出来左边耳朵吸引。那里本来别着两颗耳钉,现在只有两个浅浅小洞隐没在粉粉耳垂和耳廓里。
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上去。
宁澜哆嗦下,偏头躲开,红晕还是以被摸过耳垂为圆心扩散开来,迅速布满整张脸和脖子。
两个人终究是滚到床上,宁澜对这种事从来都是主动,这次也不例外,躺在隋懿身下急吼吼地剥他身上衣服,太着急还扯崩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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