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毫无意义。宁澜社交范围如此广阔精彩,想必能耐也不小,何必向自己寻求庇护?无论是潜规则还是包养,都是他自己选择。他不想干干净净地过,任谁也阻拦不。
在他思考这段时间里,宁澜脸色已经缓和,满目慌张褪去,平静道:“关你什事。”
话说得轻飘飘,背在身后手却紧握成拳,正微微发抖。
然而隋懿只看到他冷淡双眸子,和尖俏下巴上那块突兀红痕。
电梯在22楼停下,直到两扇门差点超时合上,宁澜才迟钝地迈出去。他走在前面,汗湿掌心在衣角不着痕迹地搓搓。
夏夜走廊很暗,只有两人脚步声交叠错落,打破冗长而燥热安静。
“宁澜。”身后人叫他,突兀声音将黑暗撕开道缝隙。
宁澜背脊僵,鬼使神差地停住脚步。
隋懿追上来,离他近些,胸腔里沉着口气,对着快要隐没在夜色中背影道:“既然都是包养,那你跟吧。”
嗓音低沉悦耳,敲打着他摇摇欲坠脆弱,像这无边黑暗中可以将他从泥沼中带出去唯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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