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稀里糊涂地点头答应，张梵走后不久，舞蹈老师就过来
，是个二十出头
姑娘，自
介绍姓徐名蕊。
“徐老师，能不能问
个问题？”宁澜被按着压腿，呲牙咧嘴地说。
徐蕊看着斯斯文文小姑娘，手劲儿却极大，按着他肩膀点没放松：“你问。”
宁澜气喘吁吁：“你们公司，哦不，咱们公司……找伴舞……不去剧团啊舞蹈学校啊
宁澜掏出卡片放在桌上，张梵接过来看，挑眉道：“这不是才18岁吗？刚才车上干嘛说自己23？”
宁澜愣，他差点把这事儿忘。
“真是23，身份证上有问题。”他解释道。
张梵挥手：“不打紧，以后出去就说自己18岁。”
宁澜应，反正给钱就是大爷，只要钱给够，让他装8岁都OK。
张梵见他发呆，拿过合同用记号笔刷刷刷圈出重点：“三年约，工资从入职起开始发放，底薪加奖金，奖金包括专辑、商演、节目等各项公开收入，有本事就挣得多，公司绝不会阻拦你发展。”
“底薪多少？”这是宁澜现在最关心问题。
张梵说个数字，比宁澜之前在酒店工作底薪高出倍。
他直接翻到最后页，在签名栏写下自己大名。
张梵有些意外：“不再看看？”
签约完毕，张梵朝他伸手：“你好，叫张梵，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经纪人。”
宁澜笑嘻嘻伸手回握：“请多关照。”
中午张梵带他到公司餐厅吃饭，宁澜发现这个公司里员工个个都打扮得光鲜亮丽，跟那些进出星级酒店宾客有得拼。
再低头瞧瞧自己，身上是穿两年破棉袄，搭条洗得发白牛仔裤，要是破在膝盖上还能说是时尚，然而破在裤脚，看起来要多寒酸有多寒酸。宁澜琢磨着等发工资得先去买身像样衣服，好歹也是靠脸吃饭，走出去不能太难看。
饭毕，张梵把他领到间有整面镜子墙空旷房间，道：“接下来半个月你就在这里好好学习。等下舞蹈师会过来，尽快把动作学会，歌词什
还比较简单，也不会让你真唱，上台时候对好嘴型就行。”
宁澜把笔丢，伸个懒腰：“不用看，姐姐您看着就不像江湖骗子，再说个穷光蛋，有啥可骗？”
张梵：“你就不怕给你签是卖身契？”
宁澜道：“法治社会，真有那些个地下交易，您也不会把带到这四面都是窗地方来……再说，合同上不是写还有几个那啥队友吗？有人陪着，怕个屁。”
张梵被他逗笑，没想到自己无心插柳居然找来这个妙人。
“身份证拿出来。”张梵朝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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