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轩点点头。
“不,重来次,事情还是会变成这样。他在你心里有位置,但分量不够重,随
进门第句话就如雷炸耳,杨成轩不是征求意见,而是用知会声口气道:“要带他去美国。”
易晖忙问:“去美国干什?他同意吗?”
杨成轩只回答第个问题:“治病,治好就念书,跟他起。”
“那病在国内就能医好。”周晋珩开腔道,“来回折腾,反而不利于治疗和休养。”
这正是易晖想说,他看向杨成轩,希望他给出个这做正当理由。杨成轩沉默半晌后说:“不能再把他丢下。”
曙光初露,昨天动作和说话量远超份额、今天只被允许说百个字周晋珩拧着脖子看易晖坐在床边玩手机,有苦难言。
易晖再次点开江芒发来截图,接着往下翻。周晋珩好奇他在看什,伸长脖子张望,被易晖发现,个凌厉眼刀飞过来,周晋珩无奈地躺回去。
到可以说话时间,周晋珩惜字如金:“不疼,望批准多说几句。”
易晖掰瓣橘子塞周晋珩嘴里:“昨天晚上还说疼,这快就好?”
周晋珩能用肢体语言就绝不说话,点头道:“再来几片,还要苹果。”
周晋珩嗤道:“终于想通?”
杨成轩不点头也不否认,只说:“不能再把他丢下。”
易晖看他现下这副萎靡不振样子,登时心火上涌,腾地站起来:“会儿让他走,会儿又要把他捆在身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究竟把他当什?”
“没想到,没想到他会……”杨成轩抓把乱糟糟头发,“如果知道会变成这样,定不会……”
易晖接话:“定不会丢下他,不会让他变成这样?”
对于他突然这听话,喂什吃什还主动要,易晖心生疑惑。到中午用饭前,今天第五次扶周晋珩下床如厕,易晖才恍然大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家伙分明是故意。
病房卫生间狭窄,易晖不放心他个人在里面,两人只好紧紧挨着。周晋珩还五次三番站不稳,身体歪就倒在易晖身上,顺势埋在他颈窝里通乱蹭,嘴唇数次吻过耳垂,弄得易晖脸红心跳,还被巡房护士问是不是发烧。
对于这种耍小聪明登徒子行为,易晖当然不能听之任之。午饭就没给周晋珩多喝水,下午周晋珩狂指自己嘴他也没给水果,弄得周晋珩垮着嘴角可怜巴巴,仿佛下秒就要飙泪。
易晖不知他这模样是不是演出来,只觉得有趣得紧,躲在手机后面偷笑。
原本此次禁言至少要实施到下次拆绷带换药,没想到晚上杨成轩再度造访打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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