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秒流逝,货箱里温度早就降至零下,易晖畏寒,冻得肢体僵硬,手脚蜷缩,游丝般呼
易晖还是摇头。
“害怕?”
喉咙里发出细碎呜咽,易晖还是咬住嘴唇摇头。
周晋珩被他口是心非逗笑:“那是……喜欢?”
静默片刻,易晖靠在他怀里,轻轻点点头。
得到答复,易晖还不放心:“你说过要陪起看,你说过。”他深深吸口气,“你骗那多次,这回不能再骗,不准再骗。”
他实在太怕,只想把周晋珩留下,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这种与交代后事无异话。
所以他什都不管、什都不顾,抬高双臂紧搂住周晋珩脖子,直起上半身,扬起脸去够周晋珩,嘴角堪堪碰到起,他就叼住片唇瓣又亲又舔。
偌大个车厢,只有他们两个人是热。
易晖毫无章法地亲吻周晋珩,牙齿碰牙齿,舌尖抵舌根,像在借着身体相连把这些年无处诉说彷徨、痛苦、恐惧全都传递给对方。
要胡思乱想。”
“嗯。”
“有个首饰盒和戒指放在起,那是妈留给未来儿媳,好好收着。”
“嗯。”
“过完年就是你生日,晚上七点会有车来接,如果那时候你还住在家里话,记得先吃饭,吃饱再去看烟花。”
周晋珩忽而笑:“是不是看快不行,安慰呢?”
易晖又摇头。
闭上眼睛,周晋珩长舒口气,
盼星星盼月亮等来这天,他自己却不敢信。
不知去往何方车还在飞速行驶。
还有多到快满溢出来爱与不舍。
借着厮磨产生汹涌情绪调动起体内濒死细胞,周晋珩因失血苍白唇沾染抹艳红,他手扣住易晖后脑,手沿着脊背蜿蜒向上。
交融气息裹在将两人紧锁围巾里,缠腻许久唇分开时候,周晋珩用拇指揩去滴刚落下泪,问易晖:“难受?”
易晖摇头。
“冷吗?”
听到这里,易晖再也没法给出回应。他想起今年生日那天属于他个人烟花盛宴,还有个人蛋糕,当时有多凄凉,现在就有多恐慌。
在周晋珩说下句之前,易晖扬声喝止道:“别说。”
周晋珩急喘几口气,坚持道:“让说完……你画、哆啦A梦,还有那些被扔掉东西,都收在阁楼储藏室里,真不要话,就让阿姨丢……”
“要,要。”易晖睁大眼睛,将他没说完话掐断,嘴巴快速张合,“要,你不准走!”
周晋珩没有丝血色脸在黑暗中更显惨白,哪怕对方看不见,他依旧撑着笑容:“好,不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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