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印着憨态可掬哆啦A梦,个印着露牙傻笑大雄,哆啦A梦那只还套着盖子,大雄那只没有,显然今天被使用过。
易晖自认是这个家客人,从来不用楼上洗手间。出来后他把门带上,路过南边曾经作为客房房间,看见里面竖着画板和叠放整齐画稿,差点个冲动走进去。
还是忍住,易晖告诉自己不可妄动,这些不是属于他。再路过房门大敞主卧,瞥见挂在床头那幅烟花图,他更是匆忙收回视线,扭头闭眼不去看。
第次为周晋珩涂药时,他就看到这幅画。所以他不承认这是动摇,至多是稍有感触罢。
而比起这点似有若无感触,更重要是自由。他暗下决心,只要继续视若无睹,熬过这阵,就能全身而退,回归平静生活。
,直接问:“对已经死过次人,到底该怎样补偿,才能得到原谅?”
杨成轩又骂几句,骂累打个哈欠:“你不会又撞上什邪祟吧?”
周晋珩:“回答问题。”
杨成轩刚醒,脑子不太清楚,胡扯道:“你也死次咯?”
周晋珩:“不能死,要守着他。”
芒果最后是啃着吃,易晖不敢使菜刀,边剥皮边咬果肉,吃得小心翼翼,还是碰几滴果汁在领口上。
对着镜子搓洗时,越过领口看见锁骨上还没消退红痕,也沾水搓搓,心想那家伙力气还是如既往大,手劲大,嘴劲也大,被打说不定是故意放水,为就是让他产生愧疚之心。
不得不说这招很管用,听到大门响,易晖头回没像之前那样迅速蹿回房间,而是拿药箱在客厅等。
周晋珩进来时叼着烟,看见易晖愣
“你怎成天给出难题啊,这种事又没经历过,让怎帮你出谋划策。”杨成轩挠着头发,在床上翻个身,“欸那什,你不是想补偿吗?把之前没能给他都给他咯,或者之前怎对不起人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都说简单粗,bao,必见奇效嘛。”
是夜,易晖送走阿姨,站在院门口往道路尽头张望,没有人影,也没有车子驶来动静。他回到屋里,去厨房把冰箱又整理遍。
晚上回来时候买些水果,阿姨说放在0度层保鲜最好,周先生回来就能吃,他说不是给他买,阿姨还笑他口是心非。
就算其中部分确实是给周晋珩买,也是因为把他弄伤,拿水果赔罪而已。
这想着,易晖拿个芒果准备自己吃,洗完到处找不到水果刀,想起晚上打扫卫生间时阿姨拿去楼上用,可能忘拿回来,他去楼上卫生间找,刀没找到,意外地看见洗手台上摆着对卡通电动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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