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发红,没有伤到筋骨,明天他还有个稿子要画。
周晋珩随后压上来,见他挪动身体以为他想跑,抓住他两条手臂分开按在两侧,喘着粗气道:“协议?是啊,早就该让你履行协议,省得你不在家好好待着到处乱跑。”
这话听着耳熟。想起上辈子周晋珩就是用这句话把他困在家里,他
今天耽误时间明天填补,上周为照顾江雪梅守夜也这干过次。
所以他不知道这次周晋珩为什如此激动,被捏住手腕按在玄关墙上时,他还是懵。
“问你去哪儿。”
嗓音很沉,震得易晖有瞬愣神。然而鼻间没有酒味,周晋珩没喝酒,这又是在发什疯?
“跟你没关系。”易晖看着他,“协议上没说要向你汇报去向。”
仰头望天,深吸口气。原来不是这样,原来还有人惦记着他,还有人眼就能把他从茫茫人海中找出来。
可他却没有办法承认,说他胆小也好,自私也罢,既已选这条路,就只能坚定走下去。他承担不起两个人身份,也不想再回到过去。
回溯时光是许多人求之不得机会,可他不想要。
那些爱恨纠葛只经历次就够,为那个名叫易晖傻子伤心次也够,他们应该开开心心地活着,而不是为已经死掉傻子沉湎伤怀。
还傻时候他就知道要说话算话,说要做江晖,哪怕心知是自欺欺人,也要瞒所有人辈子。
他也有脾气,被周晋珩弄到这里,不明不白地被圈养,他心里也存着怨气,眼下又被莫名其妙地质问,易晖再无法沉默以对。
只听声熟悉轻笑,易晖刚要趁机把手从周晋珩钳制中挣脱出来,谁知那扣着他手突然捏紧,接着后背骤然离开墙壁,易晖整个人被拖着走,跌跌撞撞地往楼上去。
“你干什……你放开!”
被大力拽着爬上最后级台阶,易晖才后知后觉情况不对。
周晋分明是气疯,藏许久,bao脾气倾闸而出,甚至比从前更甚。易晖觉得手腕都要被他捏断,摔倒进床里时候,顾不上头晕目眩,先去揉自己左手腕。
时间久,说不定就能连自己也瞒过去。
在小区里转悠两圈,又坐在空无人长椅上平复许久,易晖揉着酸涩眼眶站起来,循着走无数遍印象在鹅卵石小路尽头左拐。
揉完眼睛刚能视物,睁眼便看见周晋珩站在家门口路边上,和上次在门口撞见他收下保安花位置样。
易晖径直走向前,绕过他,走进院子开门时候,听见周晋珩在身后问:“去哪儿?”
易晖没回答,拣重点说:“不够时间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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