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听过他这样撒娇。
那三年里,易晖认为自己年纪大应当照顾他,周晋珩虽然嗤之以鼻,偶尔心情好,也愿意接受他照顾。
记得有次,也是抹伤药,易晖怕弄疼他,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抹完之后周晋珩拉着他手亲下,勾唇笑得狡黠:“灰灰
不到三分钟,易晖就用行动把“勉为其难”这个成语意义诠释得透彻详尽。
他用药瓶口沿着周晋珩瘀伤随便涂涂,抹得厚薄不,甚至没亲自上手,就匆忙起身要走。
被周晋珩飞快伸出手把扣住手腕:“这边还有,帮下。”
因为进门时那撞,易晖拒绝不出口,心想就当让让发酒疯人吧,又坐回去,帮周晋珩把肩上片伤也抹。
抹过程中,易晖发现除后背和肩臂,前胸也有几处青紫瘀伤。
看来周晋珩今天比他回来得早。
这早回来,就为喝酒?
不过这不是他该管,易晖没多想,上楼去天台收衣服就匆匆进到楼下洗手间里,还不忘反锁。
他连手机都带进洗手间,穿好衣服拿起来准备揣口袋,微博后台突然推送条消息——周晋珩拍广告摔伤,大师称其流年不利事业或走下坡路。
解锁时刚好跳转到新闻页面,粗略扫过,评论里粉丝要在哭着喊心疼,要在骂这个营销号胡说八道,中间穿插着几个幸灾乐祸路人,嘲讽周晋珩为上热搜无所不用其极,自残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周晋珩出道第部电影就是动作片,后来也接拍不少有打斗情节影视作品,加上他几年如日地不爱用替身,所以受伤在所难免,放在桌上这几瓶伤药,还是傻那个易晖在时候买来备在家里。
那样高强度拍摄都没搞得遍体鳞伤,拍个广告怎弄成这样?
心中疑惑,但并没打算开口问。周晋珩不知喝多少,全身皮肤都在挥发热量,易晖手不慎拂过他腰侧肌理,被烫得手指蜷缩。
待到能看到伤口都抹药,易晖松口气,盖上瓶盖,又要走。
“就这样?”周晋珩上身赤裸半躺在沙发上,语调微微拖长,“你下手好重啊。”
从头到尾也没提伤在哪儿,易晖站着愣好会儿,才把手机揣回口袋。
出来时候,周晋珩还在客厅里。
他背对易晖,手拿瓶伤药往赤裸后背倒,因为看不见,药油不仅没涂到有需要地方,反而洒大半在地上。
周晋珩转身时候,易晖立刻移开视线,听见拧开另瓶药水声音,他抬脚刚要走,又被叫住。
“不帮抹个药吗?”周晋珩条胳膊绕过肩膀,指自己后背,理直气壮道,“你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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